两人将谢以恒留在了千春楼,而后便离开了,到了第二天,千春楼却派人去了摄政王府,去的人不敢靠近摄政王府,幸好遇到了外出的谢朝,这小厮抬头看了眼谢朝后,又飞快的低下头,只是这一眼,谢朝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看到过这小厮,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谢三公子,我们公子有请。”小厮说道。
谢朝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在花船上填的名字正是“谢三”,他顿了顿,应道:“好,你带路吧。”
路上时候,小厮就在一旁,谢朝忽然问道:“昨晚你们家公子还好吧?”
“公子昨晚发了高热,幸好早上退热,已经好多了。”小厮站在谢朝身后跟着,看着眼前的人,想了想又道:“谢三公子……是会常住京城了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谢朝问道。
“我……”小厮低着头,小声道:“我见公子和我家公子投缘,所以一问。”
“那你这话可千万别当他面前讲了。”谢朝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一旁叫卖糖葫芦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繁荣盛世,不过如此了,可谢以行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到了千春楼,小厮带着他从旁边走了上去,直到谢以恒的房间。
谢以恒身上有伤,大夫说不能喝酒,可他面前却是一坛坛酒,而他则随意穿了件青色衣袍,半靠在塌上,见人来了便摆摆手,示意小厮出去,小厮出门时将空酒坛带走了,轻轻关上了房门。
“你不是谢以行。”没有旁人在了,谢以恒便懒得再装,他抬眸看向谢朝,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认出来,不得不说你伪装的很好,无论是容貌,习惯,性格,甚至一些细小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嗯?”谢朝眯缝了一下眼睛,眼底掠过一丝深思。
“但是,看到刚刚那个人了吧,如果你是谢以行,你不会认不出他。”谢以恒笑了起来,他随手拿起一坛花雕酒:“那可是谢以行亲手培养起来的人啊,他怎么会不知道。”
谢朝略微上扬的唇角下压,他看向谢以恒,好一会儿后才道:“原来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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