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介半蹲下身停在他的耻骨处,解开他运动短裤上的抽绳,“会先让你舒服的。”
贺堇推开他,不断朝后移动,“那也不用这样……”
“学长……”
贺堇听着他软和下来的声音,看向那张深邃惑人的脸。
不得不承认,傅容介天生就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
更何况此时揉乱了头发的学弟,看着像个漂亮乖顺的大型犬。
但眼睛里,隐晦地流露出白天找到他时才涌现的脆弱感。
“这段时间我一直忍着的。”傅容介见他松动,双臂轻易地将人抱起来,放到身后绵软的床铺上。
他挺着腰,单手将上身的T恤扯拽下来。
俯身时问他:“你想我当个和尚?”
是透着股抱怨和质问的问句。
贺堇:“……”
夜色渐凉,屋内的温度却不断攀升。
迷乱中被翻过身时,傅容介从身后抱着他,在他耳边絮絮低语。
“你后颈最突出的椎骨这,有一颗小痣。”
“锁骨边缘也有一颗褐色的细小的……”
“你怎么这么会长……”
“嗬……”
贺堇蜷缩着被握住腰,听不清他所说的话。
细汗沿着相贴的皮肤向下滑落,他眼前也逐渐被洇湿了视线。
“别做了……”贺堇指节扣进床单,呜咽着说,声线都是抖的。
“那你别喘。”傅容介倚靠在他颈侧,“我受不住。”
“你这说的,是人话?”
都这样了怎么可能不喘。
贺堇闷着脑袋想忍住喘息,可很快又被傅容介撬开唇齿逸出。
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却依旧在不停地朝更深更稠密的水泽陷落。
力竭昏睡过去时,他隐约听见傅容介低哑着嗓音轻声对他说话。
“那晚我像在触摸一场梦,生怕一用力梦就散了。”
所以那一次,贺堇身上除了私密地,没留下半点痕迹。
“倒是你,牙口挺好。”
“今天的牙口也很好。”
贺堇有些想睁开眼,想对学弟说不要趁着他睡着吐槽他,但他的眼皮实在沉重,半点也抬不起来。
……
刚恢复意识时,贺堇从眼缝里看见窗帘未掩住的角落漏着明亮的天光。
他渐渐适应光线,缓慢掀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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