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留意到他手边有一个小巧的白玉罐,他启开来剜药膏涂抹在我肤上淤处。
“谢圣上。”
我轻声言了句。伤淤是他弄出来的,但还是下意识赶紧狗腿子着。
“噤声。”他却斥我一句。
哦对,不让说话来着。
“要谢,好生表现便罢。”
我方将衣衫整好,他轻轻掰过我的脸寻到我的唇浅吻。
堪堪在这时,外殿守着的袁荣似是有事要启禀,唤了一声“陛下”。
他开始疏远我之后,主要是袁荣近身侍奉他,周稻跟我一道打理宫务。
“高少将军觐见。”
袁荣那边厢禀了句。Ⓟó⑱ⅭしυвⅭóm(18lb)
我刚觉着能松快了,却听他不耐地说了句:“侯着。”
这次他直接叼住我的嘴唇,重重厮磨,犹觉不快似的,纠住我的舌吸吮,攫夺了不少津液。
“好了,你退下吧,”他终于放了我的唇,手臂也慢腾腾撒开,“下去好生歇息。”
终于结束了,我悄悄拿帕子拭了拭业已发麻的双唇。我头一次不懂他了,他不是重欲之人,为何从昨夜起,一意向我需索,即使是知道了某件事。莫非这就是他想罚我的方式。
退到外间后,我对高少将军高彻唱了个喏,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不期他是个事多的,明明都各自背了身,他又回转身叫住了我,“嗳,本将一直想问,周总管芳龄?”
还问了个很迷惑的问题。
我回应他一个疑惑的神情。
他反应片时,“哦不是,是贵庚。”
这才算像话,但我还是有点在意,随口说了句:“快弱冠了。”
“哈哈哈本将才不信,”他却大笑起来,咧出四颗尖尖的虎牙,“你连束发都还未到吧,脸比小姑娘还嫩生还好看!”
“是您想问的。”
我转了转手中的拂尘,微愠着道。
“真的不信嘛。”
“高彻!”
他声音太清朗,圣上在内殿想是也听到了,肃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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