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听泉,白听泉接触到温止的眼神,缩了一下脖子。
温止的眼神,太可怕惹。
深蓝色的绸带环绕在温止指间,他嗓音低沉:“听泉,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为师亲自教你。”
一刹那间,白听泉就红了脸。
如今,被关在金笼里的小猫只知道温止今日用一根绸带束缚了他的自由,他并不知道,在温止一口上了锁的精致金丝箱子里,还藏着那些不只是会束缚他自由的东西。
那些东西会唤醒一些最原始的欲望和渴求,那些东西,只适合藏在暗处,在温止的心里,慢慢发酵。
温止的目光,渐渐变得遥远,清明的目光中掺杂进了一些粉红的妖冶,一些深切的渴望自他心中滋生。
只要在这笼中,白听泉就只属于他。
只属于他,远离危险,远离黑暗,远离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睛。
白听泉,是他爱着的白听泉,永远都不会离开。
他终于能够独占。
白听泉远不知道温止此刻在心里想什么,也不知道温止是否要忍耐这些欲望只在一念之间,更不知道他现在在温止眼里只是一只亟待宰割的小羊羔,他只看见了温止的沉默,心大地趁热打铁,白听泉转转眼珠,主动凑到温止身边,撒娇道:“师尊,弟子能不能去看看魏薰啊?这么久不见他,有点想他了。”
温止手中的动作一顿,眸色变深了一些,偏头看他,嗓音喑哑:“明日我叫他过来。”
这不是白听泉想要的结果,他连忙道:“师尊,我们两个还想去逛逛,买点东西,弟子没有衣服穿了……”
温止站起身,神色淡漠:“为师这便叫人过来为你定做。”
白听泉诧异地看着温止,良久,心里涌起一些奇怪的情绪,他制止道:“不用了,师尊,我突然想到魏薰最近应该在忙,过些日子再说吧。”
温止深黑色的眼瞳转向他这边,随后颔首。走向桌边,开始处理公务。
白听泉知道不宜再打扰温止了,他舒出一口气,走到床边的矮柜前,轻车熟路地向里面掏,想把那本典籍掏出来。
可他胳膊抡了好几个来回,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白听泉的冷汗一刹那间就流下来了。
典籍呢?
白听泉僵硬地挺直了脊背,有些不敢置信地把头凑进缝隙里,用一双澄澈的眼睛来回扫着。
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典籍呢?
白听泉一瞬间慌了神,他皱着眉头,不敢相信地在床周围找了一找。
依然没有。
白听泉忽然想起来,他回魔宗的时候,有把典籍带走。
白听泉脑袋里倏然发出“嗡”的一声,他立刻觉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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