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嗓音喑哑,重新睁开眼睛:“你说喜欢我的时候。”
白听泉身体僵了一下,忽然感受到自己的后颈那一块软白细嫩的肉,被温止一只火热的手握住了。
像是护食的猛兽,唯一的柔情都给了自己口中叼着的幼崽。
很奇怪,被温止握住的那个地方,热度开始向四周蔓延。
白听泉小心地看向温止,有些心虚:“师尊,我,我回来啦。”
温止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似乎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白听泉一样,漆黑的眼在白听泉的脸上扫了数个来回,下一瞬,白听泉被压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屋中的气氛篮柎刹那变得旖旎暧昧。
白听泉双手撑在温止前胸,他耳尖红着,他已经感觉到了他师尊的恐怖。
但温止似乎并不想放过他,他的手大力压着白听泉的脊背,按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抬起白听泉的下巴,深吻下去。
密室内的温度,明显升了上去。
白听泉无力招架,他后仰着头,双手摆在前胸,推拒着温止。
温止察觉到白听泉呼吸急促,他垂下眼睫,藏住了黑色双眸中的朦胧雾气,哑声问道:“听泉,何时回来的?”
白听泉又往温止怀里靠了靠,他搂住温止的脖颈,深吸一口气:“昨晚。”
所畏惧的,所恐慌的,仿佛终于得到了解脱,前路不再迷蒙,他们两人,终将并肩前行。
他看着温止深邃漆黑的眼眸,没忍住亲了亲温止,一口气又舒了出来,他道:“师尊,我有话要和你说。”
白听泉将席亚的存在告诉了温止,以及将整个世界是一本小说的情况也告诉了温止。包括席亚如何想从这个世界逃脱出去,如何在魔宗创造灵力漏洞只为见他一面,如何在最后助他一臂之力,他如何清醒。
温止起初有些不理解,但随着白听泉的解释,他的眉头缓缓松了下来。
许久,等到白听泉解释完,他才轻声笑:“难怪,在魔宗你受刑之后,我去找过你一次,那时的你,已完全不像你了。”
他并不在乎世界毁灭,也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他只在这个荒诞又离奇的故事中,关注着白听泉。
白听泉在温止的颈窝蹭了蹭,撒娇道:“师尊,你看,我在没有这边记忆的时候都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呢?”
白听泉扁扁嘴:“你却连回应都没有。”
温止无可奈何地笑笑,他坐起身,掐了掐眉心,随后一把将白听泉捞了起来,按在怀里,又热烈地吻了下去。
白听泉刹那瞪大了眼睛,他慌忙地伸手挡着,急忙道:“师尊,师尊,你别这样。”
温止含笑抬起头:“我对你没有回应?”
白听泉:“……”
说着,他站起身,把一个沉重低调的木箱子拿了出来。
白听泉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木箱子里面是什么?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温止写给他的情书?
温止垂眸,将箱子送到白听泉手边,温声道:“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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