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隔了一切噪音,傅听眠只觉江慎手上的温度灼热而滚烫,手心的纹路在耳窝处轻轻摩擦。
裴谦算人模狗样的一张脸上表情扭曲,像疯狗要咬人似的就要冲上来,人拉住后,嘴里在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而傅听眠耳边,唯独传来清晰沉稳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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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一看情势不对,拉住裴谦小声劝道:“裴总,咱们今天来谈案子的,众城的总经理和两个副总在会议室里,您不要意气用事。”
裴谦正在气头上,管什么生意,甩开对方的手,想要再次冲上去,他气得眼睛红了,不道气勾引江慎的傅听眠,气对傅听眠动手动脚的江慎……
一股火在他心头越烧越旺,最后脑海里的某根弦彻底断了,他恨恨地盯着江慎,这个人十年前就压他一头,十年后甚至抱着他的人耀武扬威……
他现在只想跟江慎打一架。
“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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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厉声道,“您再这样,我会如实告老板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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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裴父退休前专门给裴谦培养的得力干将,裴父对她有遇之恩,她效忠的始终裴氏,遇到什么事最终会以公司为先。
裴谦身形一震,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这时孟奂带着安保部门的人一起涌了进来,一把扣住即将暴走的裴谦。
江慎的手不何时放了下来,让傅听眠重新坐回椅子上。
“老板,不好意思,来迟了。”孟奂跟身后的助理两个人手里拎着几个河马超市的袋子,像个误入的闲杂人士,头疼地看了一眼不分寸的裴谦后,走去将东西一并堆在江慎办公桌上,放了满满一桌,“傅先生看看有没有合口味的。”
“谢谢您,孟先生。”傅听眠有些不好意思。
“傅先生客气了,叫我孟奂就可以了。”孟奂跟傅听眠寒暄完,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江慎,询问道,“老板,这裴总今天闹这一出,咱们怎么处理,虽然说江氏的人口风挺严实,难免没有漏网之鱼,这万一传到外去……”
“孟秘,今天的事我们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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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看了眼孟奂,两人以前在一所大学留学,算门师兄妹,毕业之前有所交集,指望孟奂能多美言几句,硬着头皮接着道,“小裴总年轻气盛,处事不当,我们决策层肯定会给江总一个交,众城跟江氏的案子不能再耽搁了,晚开工一天就会损失一天的钱,咱们要不先去开会。”
“免了。”江慎双手抱臂,冷淡地道,“谈判延后吧,这个案子江氏这边会重新评估。”
老板言了,孟奂当然不会说别的,莞尔一道:“实在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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