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英国和挪威都不是过度热情好客的『性』格,您明天别笑成今天这样,把艾佛森吓到了。”孟奂认为自己已经说得委婉了。
“我会告诉艾佛森我坠入爱河了,向他分享我的喜悦。”江慎拍了拍孟奂的肩膀,以一副过来的目光真诚道,“孟秘,如果你感受不到这种快乐,我会为你而遗憾,我建议你回我家拜一拜我养的花,心诚则灵,早日脱单。”
江慎十分佩服自己带了那盆花回来,不仅是他跟傅听眠共同培养的孩子,还是代表他们爱情的爱神之花,实在是太灵验了。
孟秘:“……”
谁告诉他跟着这么个恋爱脑的老板有前途吗?
这种小学鸡式的谈恋爱式,他,小孟,高中不玩了!
因为时差,两只有在江慎加班或是早晨班的一两个小时才进行视频,江慎粘的功夫日益增长,盯着傅听眠的眼神也愈加热切,有时跟饿狼扑食似的。
但他确实辛苦,傅听眠也随他了,反正他爱看看吧,看几眼又不会掉肉。
在江慎快离开英国的前一天,傅听眠早来后,惯例跑到阳台摆拍一下江慎的花。
然而刚瞄了一眼,看到昔日婀娜多姿的花朵变得蔫了吧唧,青翠的叶片也没精打采地蜷缩了来,傅听眠一愣,不禁哀嚎道:“这是怎么回事?”
恰好吴妈楼来准备叫傅听眠床吃饭,听到房里的动静,被吓了一跳:“怎么了,眠眠。”
“吴妈,你快进来。”
傅听眠把吴妈叫进来,吴妈翻来覆在面捣鼓了几下,猜测道:“这看着像是水浇多了,有可根烂了。”
“我浇的水不多啊,”傅听眠疑『惑』道,“也一天浇个四五六七次……”
说着说着,傅听眠的声音十分心虚地小了下来。
前两天还好,他是拿着洒水壶随便浇一浇,想让植物的外表更干净更富有光泽感,这样比较适合拍照,江慎看到了也会觉得他养得真好。
后面这天,给花浇水似乎成了一个玄学,他坐在书房无聊的时候过来看看花浇浇水,躺在床莫妙身往阳台走,甚至吃饭的时候也惦记着阳台的花,实回过神来傅听眠都不确定自己浇没浇水,浇了多少。
傅听眠抿唇想到,特别是江慎延期回国这两天,他无聊的时不知道为什么被无限拉长了,他好像隔不到一个小时进来一次。
“不我把这花搬下,一会儿把根挖出来看看还不活。”吴妈看到傅听眠的脸『色』变了又变,安慰他,“是活不了了,往花盆里种点小葱。”
傅听眠犹豫道:“可是江哥快回来了,一回来发现他的花被我养死了……”
有点怕江慎伤心,毕竟他在家的时候,一天照看好几次,跟养孩子似的,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了傅听眠,是看到自己的花没了,指不定多难受。
“不这样,”吴妈跺了下脚,提议道,“咱们先看看花店里有没有这个品种的花代替,到时候买回来后修剪一下,跟这盆花大差不差行,毕竟少爷也离开了十来天了,花这种东总会长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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