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琦的设定也变了,现在不是心理学专家,而是一位航空领域的科研者。
盛颢骂骂咧咧离开,又去找傅和昶。
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一呼百应,傅和昶答应了盛颢,帮他找来了不少团队。
大夫们说,虽然演奏的程度还是恢复不到,但会尽力让那双手灵活,弹点普通的短谱没有问题。
并吩咐了。
在开始治疗之前,要小心地保护好,不能再受二次伤害。
所以盛颢冒险,又将固定器拿出来偷偷给俞汤用上。
盛颢盯着显示器里俞汤的睡颜,悔意再次涌上心头,他的小哥哥对他千般万般好,可他却毁了他最宝贵的双手。
下半辈子一定要好好地补偿他才行。
好好补偿他的小哥哥。
盛颢哽咽了一会儿,准备把显示器放在一边。
可刚要放下,屏幕里的人像是经历了什么噩梦一般,突然皱起了眉。
盛颢本来就紧张,这会儿心里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俞汤在梦里挣动了一下手,发现被固定着,恐惧又浮上心头,慌张地哭了起来,嘴里还在求饶。
盛颢跌跌撞撞地跑上来,打开门,刺啦一声解开了固定器。
他的心跳已经到了难以负荷的地步,颤抖着抱住俞汤。
以往这个时候,盛颢一定会胡乱地去擦俞汤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但这次他没有。
盛颢一边抱紧他,一边将床边的固定器踹到了床底下不让俞汤看见,然后小心地握着他的上臂:“哥哥别哭,我没有绑着你,你看你的手可以动的。”
盛颢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幅度,小心地拿着手臂晃了晃,努力笑着:“没事了没事了,你看,别害怕……”
俞汤太了解盛颢了。
以至于俞汤根本没办法再继续骗自己。
他的手一定出问题了。
俞汤睁开眼,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音调也隐藏不住哀伤:“小颢……”
盛颢低头,对上的就是俞汤哀伤的眸子。
俞汤音色已然是在发着抖,却依旧在努力地保持镇定:“小颢,我知道一定是出了问题,如果需要配合治疗的话,就……就把固定器给我戴上吧。”
“戴上就是有希望的,对不对小颢?”
盛颢看着俞汤小心翼翼的试探,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盛颢受不了这样潮水一般涌来的难受,扑通一声跪在床边,无助地大哭了起来:“哥哥,我错了!我为什么那么混蛋,为什么要拿那种东西去绑你的手!”
庄园寂静,响起了盛颢悲痛的哭声。
俞汤愣在那儿,看着盛颢,大概知道了答案。
盛颢哭的人都是晕的,跌跌撞撞将固定器捡起来。
盛颢一边揪着心给俞汤固定双手,一边哭的稀里哗啦:“他们说治不好,治好也不能演奏了,哥哥你把我的手砍下来吧,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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