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和朱勇捏着拳头朝陈宏图走去,一脸的狞笑。陈宏图咽了口口水,退到一张桌子边,面色苍白地问道:“你,你们想做什么?”
朱勇一咧嘴,“你说我想干什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眼,不过那神情怎么有些猥琐啊!?
陈宏图咽了口口水,“我,我父亲是广南西路观察使,你们冒犯了我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这个衙内还在拿他老子吓人。
“我呸!我管你老子是谁!”朱勇骂道。这时,张良臣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吓得脸都白了的陈宏图,嘲弄一笑,拍了拍他的脸,“记住!做人别太嚣张!我叫张良臣!是广南西路军麾下正将,要报复冲我来!”张良臣之所以亮明身份是要防止这个
家伙找不到报仇的对象而迁怒到他人身上,特别是那对可怜的祖孙。
陈宏图听到对方只是一名正将,登时又换了一副嘴脸,凶恶地道:“哼!我会请父亲教训你!”随即一脸高傲地道:“你如果现在跪地求饶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
张良臣听到这话不禁感到好笑,与王猛、朱勇交换了一个眼神,哈哈一笑。
陈宏图愤怒地问道:“笑什么?”张良臣突然一拳重重地砸在陈宏图的腹部,嘭的一声响。陈宏图整个人如同虾米般弓了下去,惨叫一声,只感到自己好像要晕了,腹部仿佛刀绞般疼痛,张良臣的力量就算是牙鲁花那样的猛将也受不了,
更何况这个游手好闲的衙内!
张良臣揪着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此时的陈宏图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样,不敢看张良臣。
张良臣扳着他的脑袋对着自己,淡然道:“记住我的脸,别找错了人!”把陈宏图丢到地上,“我们走!”
三人朝楼下走去,临走时朱勇还在陈宏图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这家伙好像有些特别的爱好似的,张良臣和王猛都不禁心中一阵恶寒。
小姑娘和她的爷爷想要上前拜谢,但却又不敢。等他们鼓足勇气奔出酒楼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小姑娘失望极了!酒楼的老板看着眼前一片狼籍的景象,欲哭无泪。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哼哼的陈宏图,不禁咽了口口水,连忙对身旁的小二道:“你快去通知陈大人!”小二流露出犹豫之色。老板不悦地喝道:“你要是不想去
就别在这里干了!”小二无法,只得去了。
宣抚使司衙门。
赵葵皱了皱眉头,“你和陈大人的公子起了冲突?”
张良臣点了点头。
赵葵背着手来回踱着步,显得有些忧虑的样子。
朱勇有些郁闷地问道:“大人,难道我们做错了不成?”赵葵在上首坐下,摇了摇头,“你们并没有做错什么!那个陈宏图确实可恶!”看了三人一眼,“不过我担心陈大人会挟怨报复!陈大人负责我们整个广南西路军的粮草筹集与调运,如果在战事关键时候他拒
不拨发粮草,后果是很严重的!”
张良臣不禁眉头一皱,“那他就不怕承担战役失败的罪责!”“他当然怕!不过只要有合适的借口,就算战役失败,陛下和枢密院也不会如何惩罚他!”顿了顿,“不过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忧!我会找陈大人好好谈一谈!我想他应该不会不顾大局吧!何况这件事情分明是
他公子有错在先!”抬起头来,笑问道:“你们过两天就要开拔了!还需要什么?”
张良臣摇了摇头,抱拳道:“大人已经替我们考虑得很周到了!”
赵葵站了起来,走到张良臣面前,打量着张良臣感慨道:“每当我看到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就特别高兴!你们是国家的希望啊!想当年他也是如此!”流露出痛苦之色,怅然一叹。
“大人说的是谁?”赵葵流露出回忆之色,“余玠,一个经天纬地之才,可惜了!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抔黄土!”摇了摇头,“好了!不说这些了!”看向张良臣,“你到路程州后要同杜统制好好配合!他虽然擅长内政,但却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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