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的晚上,俞兴又包了条花船驶入岷江,花船上载着十几名成都有名的粉头,很显然,这位观察使大人又打算在岷江上胡天胡地一番,过去他便经常会包花船出航淫乐,这在成都几乎是街闻巷知的事
情了。
从岸上望去,花船的灯火在江面上格外显眼,丝竹之声和淫靡之音飘荡而来,这位观察使大人还真是够快活。
一条渔船从附近经过,年轻的渔民好奇地问父亲:“父亲,这上面的人是谁啊?”
父亲冷哼一声,“除了那个观察使大人还会有谁?”
年轻渔民一脸艳羡地道:“要是我也能像他那样该多好!”父亲狠狠地在他的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你就别做梦了!老实打渔吧!”年轻渔民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花船上两名负责警卫的卫士在外廊道上朝里面偷窥着,此时船舱中正在上演无遮大会,十几名粉头或只着轻纱或不着寸缕,带着一脸引人的媚笑,摇曳着舞姿,如同一只大癞蛤蟆的俞兴**着身体穿行其间
,一会儿搂搂这个,一会儿亲亲那个,一副馋样。
两名卫士大瞪着眼睛咽了口口水,只感到口干舌燥。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把,吓了一跳慌忙回转过身来,只见队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身后。
队长压低声音喝道:“干什么?”
两名卫士尴尬一笑。队长没好气地道:“做好自己的事情,把眼睛放亮一点!”随即不由自主地从两位卫士之前戳开的孔洞朝里面望去,不禁咽了口口水,意识到两名卫士就在旁边,连忙正经神色下令道:“你们到别处去看看!
”
两名卫士心里朝队长鄙视了一番,抱拳应诺,朝船尾走去。
卫士一离开,队长便迫不及待地伏到窗户上朝里面窥视,眼睛大亮,很是兴奋的模样。
两名卫士来到船尾,一名卫士朝正趴在窗户上偷窥的队长望了一眼,不满地嘀咕道:“队长分明是想支开我们!”
另一名卫士无奈地道:“这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是队长呢!”话音刚落,他听见一声不太一样的水声,不禁问同伴道:“你听见什么了吗?”
同伴摇了摇头,没好气地骂道:“我说老李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这里会出什么事?”
老李想想也是,自嘲一笑。
突然,两个黑影从船尾跃上来,分别捂住两名卫士的口鼻,两名卫士大惊,他们还以为是水鬼呢!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只感到脖颈一凉。正看得起劲的队长听到船尾方向传来两声轻微的响声,不禁眉头一皱朝船尾望去,却没见到应该在船尾的那两名卫士,不禁嘀咕道:“这两个家伙跑哪去了?”朝船尾走去。此时他还不知道,一个黑影正从
上方顺着绳索缓缓滑下来。队长走到船尾,没有看见两人的影子,眉头一皱,“这两个家伙八成又偷懒了!”话音刚落,突然感到脖颈被什么东西套住了,随即整个人被钓上了半空,队长大骇,想要大喊却根本就喊不出来,随即只感
到背心一凉,低头一看,只见正在滴血的剑刃从自己的胸膛穿了出来,在临死前的一瞬间他流露出极度惊恐之色。
俞兴将一名粉头压在身下肆意驰骋,粉头大声地娇吟着,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多少感觉,不过她明白,这样叫会令对方很高兴,果然,俞兴是一脸兴奋至极的神情。其她的粉头则在周围继续大跳艳舞。
突然,四面的窗户和门被猛地撞开,十几名黑衣人冲了进来。
粉头们花容失色,大声惊叫。黑衣蒙面人对于那些**的粉头看都不看一眼,径直朝还没明白过来的俞兴奔去,两名黑衣人不由分说地将俞兴装进了麻袋。这时俞兴才回过神来,在麻袋里大声叫喊起来,被一名黑衣人隔着麻袋敲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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