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三人说笑的时候,黑凤手下的一名凤女进来了。行礼过后,将一封密函呈给了黑凤,随即退了下去。
黑凤拆开密函,看了一遍,面色一变。连忙递给张良臣,“小弟你看!”
张良臣接过密函,看了一遍,双眉一皱,怒骂道:“妈的!这些人是活的不耐烦了!”
……张良臣在众人的陪同下巡视着开封地区的黄河防线,虽然过去已经有许多天了,不过这里依旧给人浓重的悲壮气息,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血腥味!气流顺着水流刮过耳边,发出呜呜的声响,恍然间仿佛又
听到了那怒吼厮杀的声音!右卫军团已经撤回到了京兆府,这个已经几乎打没了的军团目前正在补充休整,短时间内这个军团只怕不会重返战场了!损失如此惨重,只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元气!不过这个军团一旦回复了
元气,一定会比过去更加强大!
目前负责守备开封黄河防线的是冯胜的左鹰扬卫。在防区一侧不远的地方树立起了一座巨大的石碑,高有十几米,宽有四米,碑体切面呈正方形。石碑的正面对着北方,上面镌刻着七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黄河血战纪念碑’,碑体的另外三面,则密密麻麻地刻满了人名,那都是阵亡在此的将士的名字。这座纪念碑屹立在黄河之滨,背靠苍山,面对一望无垠的华北大平原,雄烈之气直冲云霄,让人不禁趴伏在它的脚下。这座纪念碑千年之后依然留存着,还成
为了著名的遗迹,成为了一种精神的象征。
张良臣及众人立马在巨大的石碑前,感慨万千。
张良臣掉转马头,来到黄河岸边,立马在峭壁之上,下方就是浊浪滔天的黄河水,轰隆隆大响如同雷鸣,鼻端充满了黄河特有的气息,那是泥土和水混合的味道。
张良臣看着奔涌向前的黄河水,一种豪情登时涌上心头,猛地抬头,发出一声长啸,如鹰击长空一般。身后的众人一脸敬仰地看着他的背影。
张良臣调转马头,“走,去军营!”
军营里,将士们士气高昂,有任务的一丝不苟地执行任务,没有任务的有的在休息,精力旺盛的则在校场中进行橄榄球赛,比赛打得热闹,周围的观众们则喊得热烈。
大帐中。
张良臣微笑着对冯胜道:“将士们的状态很不错啊!”
冯胜憨笑了一下。
张良臣看似随意地问道:“右卫军团之前的战斗对你们左鹰扬卫有什么影响吗?”
冯胜一脸佩服地道:“右卫军团的将士都是好样的!”随即斩钉截铁地道:“不过我们左鹰扬卫也绝不会比右卫军团差!若敌人敢来,定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好!单就这份气势就不比右卫军团差了!我相信你们也能够像右卫军团一样,屹立战场不倒!”
左鹰扬卫众将齐声吼道:“鹰扬军团,血舞鹰扬!”
张良臣欣慰地点了点头,立在张良臣身后的黑凤显得有些激动的样子。杨玉红没有跟他们一起来,身为右鹰扬卫都统制的她,必须留在自己的军队里。
数日之后,张良臣一行人回到洛阳。
刚抵达洛阳,便得到一个消息,那个小道姑幽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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