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赞叹, 他们屋里屋外的窜走了好一阵才安静下来。
吃过后,乌瓦拿走了一捧蜀黎,说要给他的孩子吃。
咄窃和利卡也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们的母亲回去了。
禹鹜下午要出去打猎, 硬拉着纪池躲在草丛中胡乱亲了一通才离开。
此后, 禹鹜每天晚上都要把纪池弄到草屋才肯罢休, 一天都不能少。
咄窃的母亲也会经常带着孩子和其他人来岛上坐上半天再回去。
他们很喜欢搭在地上,又大又舒适的房子。
一来二去,来往频繁, 他和乌瓦等人的关系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他们会经常来到岛上,热热闹闹地吃过饭,再溜达一阵才回去。
所有的,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阿訇。
他更不爱说话了,吃得也渐渐少了,每次见到弈族人来,会远远躲开,一个人不知道藏去了哪儿。
纪池暗暗观察着,想跟禹鹜商量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倒是跟乌瓦提了句,让他下次多带几个人来。
这天下午,天气有点阴,空气中带着丝丝凉意,仿佛在酝酿着下场大雨。
天色还早,禹鹜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岛上。
纪池扫了一眼,多了两个年轻的女人,左右一看,没见到阿訇,走出院子,站在河边正观望着,“哗啦”一声水里冒出来一个人。
纪池下意识后退一步,看去。
阿訇赤着上身,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脸色正常,因为不再整天晒着太阳,皮肤便白了些,头发也有些长了,滴着水,再流到眼睛里,浸着水的眸子眨两下,水珠就顺着脸颊往下滚,像在流泪。
他定定地看了纪池一会儿,走上岸。
身后传来脚步声,纪池知道那是乌瓦带来的女人,刚才就已经出来了。
不知是热的还是别的什么,她的脸颊有些发红,眼神发亮地盯着阿訇,很有精神。
“阿,訇。”她不确定地出声。
在男人出去打猎的期间,忙完之后她们就会互相讨论自己心仪的男人,若喜欢上同一个男人,她们也会挣,赢了,男人就是她的,这类女人,怕别人再觊觎自己喜欢的男人,会大胆地先表达自己的爱意。
女人看起来似乎就是这类人。
或许很久没被叫过名字,阿訇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我是义古。”女人笑嘻嘻地说。
话音刚落,阿訇便收回目光,走开了。
女人向着纪池咧嘴笑了笑,追了过去。
纪池看了两人背影一眼,慢悠悠进到河里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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