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柯言觉得他这是通过合理的理论猜测得出的结果。
“原来不是啊。”柯言有些失望。
嘿，这软绵绵还一副惆怅模样，苏偃快被他气笑，“我这是上辈子做了多少孽才有他这么个前男友。”
“可他……好像喜欢你诶。”柯言依旧坚持的，其实他一直绕着这个话题并不是想要问于轩到底是不是喜欢苏偃，而是……出于他的私心。
某个软绵绵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早就暴露无疑。
这么久，柯言都没发现苏偃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简直洁身自好的像个和尚。
“别瞎想了，他订婚了，今天估计是他喝多了。”苏偃瞎掰扯道。
“苏总……你真把我当傻瓜了！？”柯言不可置信的模样，让苏偃难掩笑意，“你还知道呢，小傻瓜？”
苏偃显然不想再谈及于轩，简直毁坏心情，坐在餐桌前柯言扭扭捏捏的走过来掰扯着身上的小白兔围裙。
这模样跟被欺负了似的。
苏偃微一挑眉，“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坐下来吃饭，要么就把你真正的疑问问出来，拐弯抹角的我可不懂。”
明明是装不懂。
柯言内心无法反驳，他简直要被疑惑逼疯了，此刻大着胆子道：“虽然不能打听上司的私生活，不过……苏总我实在太好奇了，你到底……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呀？！”
“咳咳……”苏偃正喝着汤，就被他的话呛到。
他真是高看软绵绵了，以为他再怎么着也会委婉点……
柯言连忙给他递纸。
“我……我错了。”
苏偃摆手，缓下来，看过去软绵绵跟做错事般老实规矩的站在一旁。
“你也知道你这是打听老板私生活呀。”他敲敲桌子，柯言悄咪咪看过去没有生气就好，内心免不得一丝窃喜。
柯言想着赶紧找个理由……殊不知脸红噗噗的模样跟个熟桃子一样，他想了想，“那……那个，前几天我无意听到苏老先生要给你相亲，我才好奇的。”他撒谎的时候结结巴巴道模样简直没眼看，偏偏自己还没有自知之明。
苏偃附和的点点头，“难为你这么关心老板，放心，就算这样我也不给你涨工资。”
蔫儿了，熟桃子蔫儿死了。
绕来绕去柯言都没知道答案，心里都快急死了，可反观当事人正慢条斯理无比优雅的用着晚餐。
“嗯……你手艺越来越好了。”苏偃不由给他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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