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不能答应。”
聂落不解。
“为什么？”
梵清轻轻笑了一声，声音晃荡进了风里。
“因为我觉得我做不到啊。”
这次聂落沉默得更久了。
久得梵清都快以为聂落不在的时候，聂落带着更深的疑惑发问。
“……是因为太喜欢、了吗？”
梵清微微一怔。
“是啊，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因为喜欢，所以情不自禁吗？
聂落这次只沉默了一会儿，就轻轻嗯了一声。
“我知道了。”
知道了，然后呢？
梵清没等到聂落的回复，电话那头很快响起其他人说话的声音，隐约能听见工作室之类的字眼。
“我有点忙先挂了。”
聂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那边的事情我有在注意，你可以不用担、”声音顿了顿，拐弯道，“你可以少担心一点。”
“……怎么我感觉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门口靳奕看了一秒钟，果断决定打断梵清。
倒也不是别的，他还是喜欢梵清冷静沉稳那副样子多一点好吧？
这种满脸笑嘻嘻的样子，多少是让他有点接受不良的。
梵清瞥了他一眼，从顺如流地收起了笑脸。
……靠！这家伙是真的知道小爷心里在想什么吗？
靳奕有点吃鲸了。
不过他还进来是为了干什么。
“你让我注意的卓元那边，我听说了一点小道消息。”
“怎么说？”
梵清的语调飞快变得冷静起来，他的眼神也一样。
嘁，对老聂就笑嘻嘻的。
双标狗。
靳奕走到沙发上坐下。
“不知道可不可靠，有人说在云间会所见过他。”
“云间会所？”
听起来像是什么上流会所的感觉。
梵清对这些不熟悉，果断选择问靳二少。
“差不多吧。会员制的一种鬼地方，我不大爱去，那里的老板背后听说站着黑白两道的人，挺能耐的。不过去那边的人听说玩得都有点开，我之前去过一次，不太适应，我就没再去过了。”
靳奕说着还有些嫌弃起来。
能让靳二少都觉得不适应？
梵清参考了一下靳二少泳装趴和睡衣趴的尺寸，大概有了点认知。
“那知道他在那里做什么吗？”
“这就没办法了。”
靳奕仰天长叹，“我又不像我哥有什么专业人手，我就是让认识的兄弟注意一下，而且云间那边隐私保密做得还挺不错的，能知道他去了那里还是正巧我兄弟碰上他出了个门。”
出门？
梵清飞快抓住了重点。
“什么时候出的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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