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一本正色,“我的意思是,你,活烂。”
“……”
姜戈表情凝滞一瞬。
宿栖回想起沈医生的那些话,深吸一口气,觉得哪怕是治病,也不能把自己的命赔进去,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在对方身下,太可耻。
于是他很认真地提醒对方。
“真的,姜二少,我不知道你以前都是怎样,但现在……你改改?”
他耳尖泛着点微红。毕竟是关乎后面的五六十次呢。
“……没有以前。”
男人声色生硬,打断他。
“?”宿栖一时没反应。
姜戈撩起眼皮,“我是把你……弄疼?”
宿栖在男人一片纯粹、深邃专注的漆黑瞳仁下,憋了憋,从嗓子里憋出一个委屈字眼。
“疼。”
真奇怪,他不喜欢对别人表达情绪,哪怕一时疼就疼,事后他势必要讨回来,然而,在这个人面前,总是会忍不住,那样无端委屈的情绪。
见状,姜戈整颗心脏都要化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一个劲地咬着牙,从头到尾一声不吭,他也不知道对方疼不疼。
宿栖侧过脸,你当时根本是失控状态,神志不清,说有个屁用。
姜戈嗓音低下来,凑近亲了亲他的脸。
“以后不会。”他保证道。
宿栖眼睫动了下,“真的?”
“真的,”姜戈把他重新抱在怀里,想了想,“是不是没爽到?”
说着,手往下落。
宿栖一时不及,耳根涨红一瞬,三连否定,“不是,没有,你松开!”
奈何男人唇瓣厮磨着他发烫耳根,近在耳畔的嗓音又沉又沙,带着无尽耐心,低低哄着他。
“放松,老公让你舒服。”
宿栖都没来得及开口,脊骨一酥,瘫软在男人怀里,眼睫颤了又颤。
乌黑瞳仁,逐渐氤氲出一点雾气蒙蒙。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