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不等他说完,立马一脸委屈弱小无助可怜地向燕稷说道:“燕燕,他这样,我好害怕~”
燕稷闷笑着把他搂到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差不多得了啊,他们家和我家是世交。”
按耐住了断水,燕稷才抬头对谢修俞说:“他才十八,小孩儿一个,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
刚被人从“年龄”上打击一番,又被正主强调了一下,谢修俞就是再强的忍耐力也撑不下去了,他勉强没冷了脸,强撑着微笑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怎么会,阿稷你们在这儿先玩,我那边还有事儿。”
燕稷冲他点了点头,谢修俞就带着一群人匆匆离开。
等无关人等离开,燕稷才转头看向安心喝茶的断水,说:
“刚才听你喊他‘哥’喊得起劲,我怎么没听你这样喊过我?来,喊一声‘燕哥哥’听听。”
断水冷漠脸转过身:“滚。”
燕稷:“……”
燕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点着断水,不知道说什么好。
燕嘉的小情人倒是挺有眼色,为了缓解燕稷的尴尬,赶紧打圆场:
“好不容易来回农家乐,体验一把田园风光,怎么能不来把民间娱乐!咱们正好四个人,要不要打麻将?天天在会所里唱歌跳舞打高尔夫都腻了,在这青山绿水之间,一边打麻将,一边看着别人钓鱼,摘蔬果,不也是一件乐事吗?”
众人一听,倒也别有意趣,立马喊来了服务员,不多时,几人就坐在了室外的麻将桌上。
赌注倒不是钱,几个男人在一起,赌注有点没下限,不外乎是脱衣服,接吻,当然也有更玩火的。
断水对于赌博一向不太擅长,他十赌九输,然而他慢慢地发现,自己今天似乎手气还不错。
燕嘉的小情人输得最多,表情看上去不知道是被逼无奈还是心甘情愿,期间跟燕稷玩了几次“冰与火”、“咬睫毛”、“用嘴拉裤链”的游戏。
断水渐渐看出端倪来了,他的脸色微冷,正在这时,一只脚搭上了他的小腿。
那力道挠得断水心里一痒,他面上不动声色地环视一周,最后瞄到了燕嘉看他的眼神。
此时的燕嘉吸着烟,一张花心风流的脸在烟雾弥漫下显得格外有张力,嘴角含着暧昧的笑,看向他的眼神,是明晃晃的勾引。
断水又偷偷瞄了一眼燕稷,发现他此时正额头冒汗,还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牌都打错了一个。
断水的目光向燕嘉瞥去,不出意料看到他眼中的似笑非笑,那意思似乎在说,
“他现在自顾不暇,哪有心思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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