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闻言面露欣喜,“突然更好听了,我喜欢这名字。”
太子温和道:“我也喜欢方寸兄的名字,你我方寸之间,心中一隅,倒是破有缘分。”
方寸愣住,“你你叫我什么?”
太子笑言复述,“方寸兄。”
方寸张口结舌,“谁告诉你的?”
太子惬意道:“是那位孙小姐。”
“方寸?”甘霆在一旁,冷笑一声,“是个好名字。”
方寸被这讥讽惊的头皮发麻,一阵不寒而栗,“阿霆我”
不等他解释,甘霆止住了他的话,“看来我得去提醒阿年,他扎的那个小人该换名字了。”
“让开让开!”
凶神恶煞的命令渐起,牛车本就不稳,被这吼叫一惊,牛惊慌地向前踏了几步,颠簸得很,还好车够高,坐在上面路人看不到车上载的是什么,他们也不至于滚落下去。
从缝隙里可以看到一排排禁军持刀威武的在长安城横走疾行,十分霸道的推开一旁百姓。
太子神情黯然下来,“那是禁军,应该是来抓我回去的。”
甘霆似乎意料之中,“我已经和皇上说了,你现在与我们在一起,放心,他不会抓你回去。”
“父皇已经知道了?”
甘霆点头。
“是我不争气,没生得一副金刚不坏之身,父皇为我这身病操心了不少。”
“你这病啊,我看多半是胡思乱想憋出来的,”
这太子一副郁郁寡欢多愁善感的样子,方寸有种错觉,感觉看到了隔壁小区90岁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这幅悲天悯人的模样相差无二。
“没事要多走动走动,保持身心愉悦,这才能活的长久嘛。”
太子脸色似乎更抑郁了,“方寸兄说的是,只是父皇说我命中有劫,若是随心所欲,必遭大祸。”
甘霆问道:“皇上有没有说过此劫何解,要你注意些什么?”
“只是叫我莫要乱走动。”
方寸摇摇头,“那你的病怕是好不了了。”
想来这太子几十年如一日的被皇帝当成金丝雀般关在皇宫,虽说精心呵护,但这种不见天日的日子,就算没病也得憋出病来。
方寸从马车上一蹦,探出头去,折回来时手中拿了两串火红圆润的糖葫芦,把一串塞到甘霆手里。
“呐,请你吃个糖葫芦。”
“还有你的。”
方寸递给太子,太子却摆了摆手,“父皇不给我吃甜食。”
“就吃一点点,不会出事的,你尝尝,超好吃。”
在方寸的盛情难却下,太子十分纠结的拿起了糖葫芦,轻轻咬了一口。
方寸嬉笑问道太子:“怎么样,好吃吧。”
“难吃死了。”
一旁的甘霆率先得出结论,嫌弃的将糖葫芦一把塞到方寸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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