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容羽问。
“所以还是要听你自己的,听听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白锦薇说,“今天做个催眠吧,既然你提出了一个问题,而我的建议跟你的想法相左,那就让你自己的心决定吧。逆着自己的心意做事也会很痛苦,也许比过去的伤害更让人痛苦。”
“好。”容羽站起来,走到窗边,弯腰把沙发调成了卧式,脱鞋躺了上去。
“放松。”白锦薇站到容羽的头前,调整好摄像头的位置,声音轻柔地说。
50分钟过去,白锦薇问完所有问题后,看容羽陷入沉沉的睡眠中,就没有叫醒他,回到桌边整理完全部记录。
又过了半个小时,白锦薇走到沙发边,很重地拍了容羽的肩膀两下。
容羽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啊?弄完了?”
“嗯,弄完了,又让你睡了半个小时。”白锦薇说。
“哦,问出什么了?”容羽问。
“我都录了,你要看吗?”白锦薇问。
“算了,我不想看自己被控制的样子,你跟我说说就行。”容羽坐起来。
“他叫严逍?”白锦薇问。
“是的。”容羽答。
“哪两个字?”
“严肃的严,逍遥的逍,严逍。”
“像男生的名字。”白锦薇笑笑。
“本来就是男的。”容羽说。
白锦薇愣了一下,很迅速地掩盖了惊诧的表情,“你的每一句话里,都有他的名字。”
容羽像是早就知道了结果似的,垂下眼皮,抿嘴笑笑。
从他的这个反应中白医生已经知道了答案,她尽职地提醒自己的病人,“之后如果有任何心理或者身体上的不适,一定要过来找我。我今天给你把常用药开了,记得按时吃药,安眠药能不吃就不吃。”
“好的,谢谢白医生。”容羽已经穿好鞋,抓起矿泉水喝了几大口。
白锦薇把药单收费单手写后递给容羽,后者接过来看了两眼,又瞟一眼桌子上的台钟,“后面没有病人了吧,吃饭去啊,宽哥说跟你说好了的。”
“好,没病人了。你先去找夏宽程吧,我把这儿收拾一下。”白锦薇说。
“行,我们在你办公室等你。”容羽往外走。
“哎,容羽。”白锦薇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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