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承影理直气壮:“我又不喜欢女人,学男女之事有什么用。你书多,把男男的书借我,我要看。”
“不行,不借!你学会了之后万一对五殿下做什么,那我要后悔终生!”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么。”
被元承影软磨硬泡磨了半天,云含光无奈应了下来。
看着云含光取来交给他的书,元承影陷入沉思。
他问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你书房里居然真有男男的画册?”
云含光抿着茶,“双的我也有,我书房什么都有。”
入夜后,云含光重新坐上马车,回了丞相府。
元承影一个人躲在卧房里,偷偷看那本画册。
画上两个男的叠在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看了几眼,索然无味,还不如他家的枪法秘籍有意思。
元承影把画册随手放到一边,打了个哈欠开始睡觉。
一觉起来,他爹和他娘站在他床边。他们正在看那本画册,周身的杀气几乎凝实。
这一家都是习武的,元承影呼吸一乱,夫妻两人眼睛立刻看过来。
双方对视许久,元承影小声道:“我买错书了。”
回应他的,是两声冷笑。
丞相府的马车慢慢悠悠地走到将军府门前。
门口的护卫上前一步歉意地道:“云公子,少爷病了,不方便见客。”
云含光掀开帘子,“病了,可是着了风寒?”
护卫表情扭曲一瞬,似乎是想笑又不敢笑。
云含光长长地哦了一声,示意车夫打道回府。
再次见到元承影已经是三天后,他那桀骜不驯的好友,拄着拐杖去他家找他。
“我爹说就指望我给元家传宗接代,要是找个男人回来,他就把我腿打断。”
元承影屁股肿的老高,不服不忿地干了一碗茶。
云含光叹口气,“你不是早就知道行不通吗。”
元承影嘟囔两句,没回答他的话。
只是将画册的钱放到桌上,蔫头耷脑的走了。
负责教顾诗周公之礼的,是个老太监。
可能是被大皇子弄出了心理阴影,丁公公非要留在旁边助教。生怕老太监借着一对一教学的机会,对他宝贝皇子动手动脚。
老太监问顾诗是想学文字、图文、还是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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