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几天,阮宵还因为脚踝受过伤,不敢有大动作,但是逐渐适应后,训练的过程再次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然而在阮宵投入训练中时,周牧野还是搞清楚了那天晚上阮宵经历了什么。
周牧野先是问老金,知道那几天阮宵都找借口自己回家,实则是不知去哪儿了。
他又私下里找到了俱乐部的人,知道了一辆奔驰的车牌号,顺着查找,就找到了白诚这个人。
周牧野知道白诚是白熙羽的父亲,也是白客松的儿子。
就算阮宵什么都没谈起过,他也很容易猜想到前因后果。
白诚接近阮宵,目的不纯,要不然也不会背着所有人。
但阮宵那几天,就连晚上做梦,都会说自己开心。
周牧野知道,自己家那位傻子,基本是给块糖,就能拐跑的程度。
生于孤儿院,阮宵肯定不止一次幻想过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他以为白诚是来圆他梦想的,只是最后结果让他失望。
周牧野一想到白诚,整个人就烦躁。
可现实中遇到这种极品亲戚,除了发誓离得远远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起阮宵那天晚上突然打电话来,要跟他创造幸福家庭,周牧野愈发揪心的同时,隐约产生了某种冲动的想法。
太过不寻常,几乎要违背他一向冷静的处事原则。
可明明知道理智该怎么做,但那个想法却越来越不安分,几乎要像烧房子一样,灼烫他的心。
“什么!你想求婚!?”
这天。
沈天诚夸张的叫声惊起林子里的一群鸟。
周牧野双手抄兜,一脚抵在湖边巨大的石块上,蹬了蹬。
过了半晌,他别开脸,扶住后颈揉了揉:“是不是太快了?”
“不不不,少爷……”
沈天诚穿过了大半个申城来交大找周牧野,原来还在抱怨累劈了,现在却觉得自己来得值!
他由蹲在石块上的姿势跃下来,一脸兴奋地八卦:“怎么突然想求婚了?少爷,这么着急?不像你啊。”
周牧野垂着睫,神色寡淡:“想给我的男人一个家。”
“……”
沈天诚一时间心情复杂,忍着恶寒,搓了搓双臂:“那你决定好了?”
周牧野轻拧一下眉:“很犹豫,也很摇摆。”
“犹豫啥啊?”沈天诚擦汗,“难道不是迟早都得结婚的?”
周牧野:“宵宵的事业才刚起步,二十岁对我们来说,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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