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瞎叫什么!” 王嘉扭头给他一下,“没大没小!”
陆廷鹤好不容易把人轰了出去,连着王嘉的领带一起扔出了门,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不能过多牵扯别人。
等王嘉出去陆廷鹤立刻就冷下了脸,捡起那两截树枝往里面走,陆逢川正躺在束缚椅上苟延残喘,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冷汗和尿液。
他抬手扯了陆逢川眼睛上的黑布,“别来无恙啊,我的好大哥。”
陆逢川惊恐的看着他,用力喘了好几口气,“陆廷鹤你要干什么!你……你最好想清楚杀人是犯法的!我昨天去东苑之前告诉我助理了,他马上就会带人找过来!”
“对,你正好提醒我了,我得速战速决。” 陆廷鹤拿着树枝在手里试了试,“既然你也是重生的,那我们就不用叙旧了。”
“看这架椅子眼熟吗?我从那间精神病院弄来的。”
他边说边拿着树枝划过陆逢川的脖颈,被王嘉劈开的树枝尖锐又粗糙,手一施力就能刺进皮肉,“前世你就是把我绑在这架椅子上的,我特意让陆少爷也试试。”
陆逢川哆嗦着盯着那根树枝,声调都在发抖,“陆廷鹤…… 你别乱来…… 我们这辈子没仇没怨!你现在把我放了我绝对不和你计较——啊啊啊!!”
伴着他的惨叫树枝硬生生刺进胸口,陆廷鹤攥着那根树杈从锁骨狠狠划到小腹,一道鲜红的血印子立刻蔓延扩大。
“不和我计较?” 陆廷鹤嗤笑一声,“陆少爷还真是大方,可惜我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他说着话猛地把树枝拔出,粗糙的木刺立刻把皮肉豁开,“时间仓促,没准备电极,只能拿这个招待陆少爷了!”
话音刚落陆廷鹤就抓着他的手臂猛一施力,树枝登时掼入陆逢川小臂,把那截胳膊刺了个对穿。
“啊啊啊啊!不——”
陆逢川拼命挣扎起来,大叫着挺动身体,被刺穿的那截手臂痉挛成一个扭曲的形状,想要抽出来却被皮带牢牢绑着。
“我…… 我杀了你!陆廷鹤……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束缚椅上连着电的开关被顺势按开,陆廷鹤抬手把档位拨到最大,陆逢川疯了似的扭动起来,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裤裆再次被尿液浸湿。
“杀我?大哥,你怎么还是看不清形势呢。”
陆廷鹤把手上溅的血随手抹在他裤子上,“我们在的地方是一个非常偏僻的树林,这两天的雷雨很大,随处可见被强风刮断的树枝,甚至是树桩,这种地方,最适合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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