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睡床了啊……” 祝挽星满脸期待的问:“我想睡衣柜里。”
“你想都别想。” 陆廷鹤扣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托着小屁股把人抱起来,“就好好在床上睡,别乱跑,衣柜下面有几条小毯子,我弄了很多信息素上去,要是衣服不够的话就把小毯子拿出来,自己团一个窝。”
祝挽星想起前两天午睡醒过来的时候经常看见陆廷鹤怀里抱着一张小花毯子,小心翼翼的把信息素弄上去,原来都是留给他的。
祝挽星心里一暖,俯身贴着人的额头,“那要是小毯子没味道了怎么办?”
“没味道的时候我就回来了”,陆廷鹤笑着把他往上颠了颠,“亲一口。”
祝挽星就乖乖低下来,额头在他嘴唇上贴了一下,陆廷鹤又笑着吻了吻他的鼻尖,抬腿抱着人走向阳台,边走边说:“我揉揉爪子。”
陆廷鹤是想看他身上凉不凉,但他正抱着人,腾不出手来,祝挽星把手伸进他脖子里蹭了蹭,“是热的。”
陆廷鹤这才放了心,抱着他去坐秋千。窗户开了一道小缝儿,正午的风刮在身上不算凉,但陆廷鹤还是解开了外套的扣子,敞开衣服示意祝挽星:“进来。”
和半夜钻进人睡衣里一样熟练,祝挽星像小豹子似的窝进自己的地盘,被陆廷鹤用衣服裹了起来,晒着太阳慢悠悠的荡秋千。
他们贴的很近,就连心跳的频率都慢慢趋近一致,乌木香和威士忌裹挟着两人的呼吸糅合在一起,好像一对生来就该契合交融的爱侣。
“要信息素吗?” 陆廷鹤抱着他小声问。
祝挽星肆无忌惮的吸了一大口,热乎乎的脸蛋蹭着他的胸口,“要的,要多一点。”
陆廷鹤慢慢放出信息素缠绕在他身上,低头轻缓的啄吻他的侧颈,“你没醒过来的时候很怕我的信息素,睡觉的时候闻到一点都会皱眉。”
祝挽星 “嗯” 了一声,没再说别的,陆廷鹤又问:“都梦到什么了?前世的事,还有…… 那几天,对吗?”
祝挽星摇了摇头,“经常梦到你小时候,爬树摘果子不小心掉下来,摔的肩膀上全是血。”
他抬起头看着陆廷鹤,眼睛里满是心疼,“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我小时候只会往你脸上抹泥巴。”
陆廷鹤脱口而出:“因为你说你是我的。”
见祝挽星一脸茫然,陆廷鹤笑了笑,“你不了解,我还小的时候村子里特别困难,比现在难得多。田地里粮食种不好,叔伯们就分家认领山上的树,一家几十棵,过年的时候会在自家的树上挂上钨丝灯,讨个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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