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喉结,锁骨,小腿,还有脚踝…… 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咬到他只会红着眼睛流泪,叫都叫不出来,干脆直接用信息素把他灌满最好。
陆廷鹤的眼神随着欲念快速游移到祝挽星的全身各处,脑子里突然横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凭什么只有腺体可以被标记?
这是他的 ega,他们是彼此的所有物,只要他想,可以随时随地标记祝挽星的任何地方,用信息素甚至是体液涂满他全身,让其他人再也闻不到祝挽星本来的味道。
Ala的劣根性陡然升到顶点,陆廷鹤脑袋里的恶念压都压不住,从一个破土而出的芽快速长成参天大树,快速到他自己都愣了两秒,仿佛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以前那个绅士有礼的壳子只是为了摘下那颗小星星而做出的伪装。
他的眼眸越来越暗,西装裤的跨间迅速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陆廷鹤索性也不再压制,任其发展。
他今天上午才从陆逢川嘴里得知,祝挽星前世把他们骗到一个很偏僻的度假村才动的手,那祝挽星呢?
他是不是也死在那里?因为陆廷鹤说他恶心,所以他找了个很偏僻的地方躲起来偷偷了断。
有人帮他收敛尸骨吗?有人帮他阖上眼睛吗?陆廷鹤一直威胁陆逢川要把他扔出去喂狗,但实际上真正曝尸荒野被野兽啃食的可能是他的小星星。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陆廷鹤就心如刀绞,他不敢开口问祝挽星,中午更是没办法若无其事的和人视频,从心口到喉咙都灼烧起一股急躁又苦涩的干渴,蛰痛难忍,逼的他迫切需要一些办法来证明祝挽星的归属。
而此时祝挽星也显得手足无措,他极少从陆廷鹤嘴里听到脏话,更遑论那么直白的渴求,仿佛贯在 “你” 前面的那个动词不是“咬”,而是别的他更渴望的事情。
小腹里陡然烧起一把火,把他烧的口干舌燥,手脚酸麻,股间的湿热更是逼的他偷偷抬了下屁股。
“星星,门口是不是有轮值的保镖?”
祝挽星被他一句话叫醒,立刻大声吼了句 “是”,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正在脑袋里跑马。
“他们半…… 半小时前刚换了一次岗。” 祝挽星生硬的为自己掩饰,“哥有事吗?要我去看看吗?”
他说完就要掀被子下床,逃似的离开要吃人的手机。
“回来!” 陆廷鹤咬紧后槽牙,“你连裤子都没穿怎么下床。”
“啊…… 我忘…忘了……”
这次祝挽星是彻底把自己烧着了,一脸窘迫的裹紧被子,好像自己光着的屁股早已无所遁形。
视频里陆廷鹤的脸突然凑近,只见他皱着眉头点了几下手机,然后门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祝挽星疑惑的看过去,“他们走了吗?”
“嗯,我让他们先站到楼道口了。”
“为什么啊?”
陆廷鹤压抑的喘息从听筒里传来,伴着几下金属碰撞的声音,“因为病房隔音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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