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越发愧疚,抱着人轻轻的揉了揉后颈,帮他缓解标记带来的酥麻,“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下次还是要在家里慢慢来。”
Ala天生就是文明社会里的猎食者,领地意识堪比豺狼野兽,临时标记时被打扰和自己的ega被人觊觎无一不踩中他们的死穴,陆廷鹤尤甚。
如果不是怕波及到祝挽星,他不会轻易收回刺向无礼闯入者的信息素,所幸邻居收到警示也很快退后,没有再做出出格的举动。
但绕是如此陆廷鹤还是有些失控,猛然深入的齿牙瞬间就把腺体撕咬出血了。
怪不得祝挽星会推他,大概真的很疼。
陆廷鹤看着那两个冒着血的小创口,愧疚的垂下眸,舌尖懊恼的抵着齿牙。祝挽星眼神恍惚,握着他的手罚站似的站在那儿,泛着薄汗的额头蹭着陆廷鹤的肩膀,半分钟都没有反应。
陆廷鹤怕他有事,捧着他的脸抬起来,指腹慢慢摩挲过右侧湿润的眼尾,“宝宝?”
祝挽星寻着声音懵懵的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时眼眶里泅满了水雾,像是要溢出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很难受?”
陆廷鹤有些急,根本没意识到他这只是被临时标记激出的生理性眼泪,他抬手按了按祝挽星湿润的嘴唇:“抱歉,别生气,我下次不会——”
只感觉到拇指的指腹突然漫上一层温热,祝挽星一言不发的含住他的手指,柔软的舌尖倏的舔过,带着若有似无的威士忌味道。
“不疼,就是太快了……” 他低着头小声嘀咕。
陆廷鹤没有听清,还在回味指腹上的温暖触感,又问了一遍:“什么?”
祝挽星和他对视两秒,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不算锋利的虎牙又在他指腹上咬了一口才放开。
“标记做的太快了,” 他不好意思的低喃:“我只舒服了一小会儿,就没了,想哥再咬重一点……”
上次分开五天陆廷鹤给了他五个标记,这次一周不见,得到的信息素却只有这么点,相比之下好像确实很难让人满足。
陆廷鹤完全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先是愣住了,焦急褪去后大脑很快就被最原始的冲动侵占。
祝挽星好像总是这样毫无原则的纵容着他,在他认为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后,再用这种不知餍足的表情暗示他——可以更恶劣一点。
陆廷鹤皱了皱眉,却又不受控制的向祝挽星靠近,他只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有什么东西猛然炸开。
再做一次标记吧,他想,或者直接开车带祝挽星出去找一间酒店,彻底把人变成自己的。
陆廷鹤满脑子都是这些想法,浑身的血液都被欲望驱使,他近乎粗鲁的把人拥进了怀里,正要再次咬上腺体时,下巴突然被柔软的发顶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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