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什么意思都不用怕,” 陆廷鹤淡淡的笑了一声,刻意压低了嗓音:“我是你一个人的Ala,不用省着用,不管是发情期还是平时,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折腾出花来也有我给你善后。”
他说着话音一顿,捏着祝挽星的下巴吻上他嘴角,嗓音低哑:“小乖,你要知道你在我这里永远是第一位,管他陆临江还是祝镇平又或是别的什么人,都得往后排,不用那么懂事,你只告诉我你自己想不想?”
“哥,我……” 祝挽星哑然失语,嘴唇开合几次也没吐出半个字音,晶亮的眼眸在头顶灯光的映照下好像泛着流光的琥珀,里面藏着两个属于陆廷鹤的缩影。
“你怎么这么好…… 从前世到现在,一直这么好……” 他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小声嗫嚅着,鼻翼也一下一下翕动。
陆廷鹤心里软成一片,像是被毛茸茸的小动物拱了一下,“我好吗?” 他散漫的声音扫过祝挽星耳边,故意逗他:“我倒是觉得还不够,不然怎么总是把你惹的要哭不哭的,像个小可怜儿。”
小可怜儿被他挑着下巴抬起头来,果然眼尾一圈已经泛红了,眸子里拢着一层水汽,眼神也飘忽着不好意思看他。
陆廷鹤的心揪成一团,有点无奈的轻叹一声,“怎么这么委屈巴巴的,不过——”
他话音一顿,高挺的鼻尖在人湿润的眼尾描摹而道:“宝宝还是省着点眼泪,留着晚上用。”
“…… 哥!” 祝挽星悲恸猛止,愤愤的用额头撞他一下,“你别不正经。”
陆廷鹤也笑起来,宠溺的揉了揉祝挽星的眼睛,“不难过了?你要是这副样子去开会王嘉一定以为我又把你怎么样了。”
“我收回我的话,” 祝挽星扁着嘴眼神幽幽的看着他:“我不担心你了,我比较担心我自己。”
陆廷鹤:“嗯?”
祝挽星又想起医院那晚被他支配了七个小时的恐惧,一时间隐隐的害怕竟有压过期待的趋势,他皱着眉头,如临大敌:“如果这次发情真的持续两三个礼拜,那、那我能不能活着从你床上下来都不一定……”
“哪有那么夸张,” 陆廷鹤哭笑不得的捏了捏他的脸:“你说的我好像是个禽兽。”
祝挽星抬眸看他一眼,思虑再三郑重道:“这么形容也不是不可以。”
“惯的你!” 陆廷鹤笑着敲他额头,手指滑到微红的耳垂磨了磨:“那我的囡囡到底要不要我一起过发情期啊?”
祝挽星忍着笑躲他作乱的手,得了便宜卖乖:“提前谢谢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我也要提前感谢今晚的惊喜。”
“……” 祝挽星气鼓鼓:“我可没说今天晚上就要…… 而且小尾巴已经摘掉了。”
“摘掉了还能戴回来,正好我的小蛋糕我自己装饰。” 陆廷鹤话音一转,伸手把他捏成鸭子嘴:“还是说你想当着我的面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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