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木头衣柜和秋千也都还在,私人医院就是这点好,只要愿意,能把病房布置成包年酒店。
当然他说这话时被陆廷鹤狠狠训了一顿,说他不知轻重,什么不吉利的话都张口就来。
或许是养病期间吃得太过清淡的缘故,快痊愈了祝挽星就有些报复性饮食,特别爱吃重酸重辣的东西,尤其是西梅柠檬双拼的果泥,他一天能吃两三管。
“哥不尝尝吗?” 祝挽星窝在他怀里,捏着果泥管往他嘴边送,“这包真的不酸,我吃着还挺甜呢。”
陆廷鹤嘴巴里登时条件反射地分泌出口水,很坚决地摇头。他吃一次就酸倒了牙,之后再也没肯尝过。
“哎呀来嘛来嘛!我不骗人,这包真的不酸,你试一下!”
他越是躲祝挽星就越想闹他,故意把最后一点果泥含在嘴里,追过去想要和他亲吻。
陆廷鹤气得挠他痒痒,祝挽星嘿嘿嘿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往他跟前凑。
病房里满是两个人的笑声,小情侣大白天闹起来差点没把秋千给造坏。
最后到底还是祝挽星得逞了,趁着陆廷鹤转身扔果泥管的时候凑了过去。
人刚一转头就被他咬住了嘴巴,双唇启开,祝挽星口中的东西一点点渡过去,果香弥漫唇齿间。
就在陆廷鹤做好准备再次酸倒牙时,浓郁的甜味在味蕾上炸开。
他嘴里含着的是一小块硬糖。
甜香四溢,有几个小尖角,陆廷鹤不用猜就知道那一定是星星的形状。
果然,祝挽星从他嘴里退出来时一脸狡黠,“我就说很甜吧?哥都把我咬碎了。”
陆廷鹤笑了,“你怎么这么诡计多端。”
说着几乎无法克制的覆了上去,狠狠咬住他的唇珠,一阵碾磨过后舌头长驱直入,勾缠深吻。
酥麻的痒意如同细小的电流,从舌尖一路蔓延到喉咙深处,祝挽星被吻得口干舌燥,战栗不止,倏然间一股沁着浓郁甜香的酒液滑进口腔。
脆硬的糖壳碎在陆廷鹤嘴里,里面含着的酒心则渡进了祝挽星口中。
一个吻接的比蜜还甜。
*
注意到他接吻时眨了好几次眼,陆廷鹤抬手帮他把额前的碎发撩起来,问:“刘海有点长了,是不是扎眼了?”
“确实有点扎,住院之后…… 快一个月了吧,还没剪过呢。”
他顶着脑门蹭陆廷鹤下巴,想一出是一出:“要不然哥给我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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