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锉刀,皮鞭,还有上辈子用在陆廷鹤身上的针剂,这些花样陆廷鹤一样都没给他落下,掌控着时间,等陆逢川的惨叫高亢时吩咐医生减轻力度,等他又恢复气力时再陡然拔高三倍。
来来回回无数次,到后面陆逢川除了无意识地哭喊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病房里满是难闻的气味和声嘶力竭的嚎叫,忽然间陆逢川左手的束缚带突然挣断,那一瞬间陆廷鹤几乎笑出声来。
“这么巧啊我的好大哥,” 他冷着脸握紧自己的指尖,和打手说:“既然挣脱了,那就把电击棒插他手指上。”
“不要!不要!陆廷鹤你个畜生!” 病床上的人像蛆一般扭动,拼命抓着他的手,又是谩骂又是求救:“你敢这么对我!你死了一定下地狱!我杀了你!我他妈一定杀了我!”
“杀了我?” 陆廷鹤嗤笑出声,“大哥,你真是吃药吃傻了吧,你现在就是我手里一条狗,我就是把你放开你又能怎么样,汪汪叫着爬给我看吗?”
“不行!不行小鹤……” 陆逢川吓得失禁,大睁着眼睛看着医生手里的电击棒,哽着脖子拼命磕头求饶:“小鹤你不能杀我…… 我是你亲哥哥!我是你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陆廷鹤接过电击棒,在他眼前比划两下,轻蔑地问:“害怕成这样,那你前世没想过我会回来吗!”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擦过耳膜,陆逢川的左手中指抽筋似的弹动两下,鲜血顺着洞开的口子奔涌出。
陆廷鹤面不改色地拔出电击棒,说:“陆逢川,我公平的很,你前世废了我两只手,那我也废你两只手,你挖了我的腺体喂狗,我就也挖了你的腺体,不过我来的匆忙,没准备狗,那你就自己把它吃下去。”
他掐着人的脖子,一字一句道:“只要你笑着把它完完整整地吃完,我就放你走。”
陆逢川彻底疯了,痴傻地看着他大吼大叫,拼命踢打拿着电击棒的医生,嘴里满是露骨至极的脏话,夹杂着两声胡乱的哀求。
“陆廷鹤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以帮你!我手里有陆临江走私的证据!我能帮你扳倒他!”
他还不知道陆临江已经落网,捏着手里最后一点东西像疯狗似的乱咬。
陆廷鹤长眸微敛,漫不经心地问:“是吗?大哥有什么证据?”
陆逢川闻言睁大眼睛,重新燃起希望,恨不得跪在他脚边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保险柜!证据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你…… 你放了我,我马上带你去!”
“放了你?” 陆廷鹤装作为难的沉吟两秒,“如果你到公司就去陆临江面前揭发我怎么办?”
“不会!我不会的!” 陆逢川抓着他的袖子拼命哀求:“我不敢的…… 小鹤只要你放了我,我为你当牛做马都可以!我一定会帮你扳倒陆临江,整个陆氏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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