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人给予爱而活,就如同只会摇尾乞怜的狗。
楚泽怔住了,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些话。
也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无可替代。
可是,这样一个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狼狈躲起来自己给自己缝合伤口的他,也配谈爱?
“而且,我喜欢女孩子啦。”祁彦无奈的说。
虽然上辈子一心忙事业,还没有谈过恋爱,但他觉得自己的性向没有问题。
“这样吗……”楚泽那双明亮的眼中仿佛失去了光彩,找不到焦距。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母亲从父亲的公司大楼上一跃而下。
洁白的连衣裙被鲜血染红……
又一个恍惚中,他仿佛回到了母亲刚过世,还没有被外婆接回去的那段至暗日子里。
他和父亲别墅院子里的狗住在一起……
不行,不能再想了,头好疼!
祁彦看楚泽的样子不太对劲,摇了摇他的身体说:“喂喂,你没事吧?”
这一碰,祁彦就感受到了楚泽滚烫的体温。
他连忙摸了摸楚泽的额头,确定这人是发高烧了。
完犊子,早就说过会发炎,这么烫的体温,都可以煮鸡蛋了!
祁彦连忙抱起楚泽,这才发现楚泽挺沉。
介于楚泽在书中的小白花设定,所以……
是自己不行,还是随向松很行?
“抽屉……”楚泽勉强撑开眼睛,痛苦的说:“抽屉里有消炎药。”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吃什么鬼药啊?”祁彦怒吼一声,又连忙安慰到:“你别担心钱,我不会要你还的,也不要你用自己抵债。”
在医院一直忙到下半夜的祁彦疲惫地靠在病房的椅子上。
主治医生很不解,既然楚泽的伤口都已经缝合得这么好了,为什么没有输消炎药。
还问是那家医院的医生这么不负责,这种情况肯定要输液的。
祁彦不敢说是楚泽自己给自己缝合的,缝合技术大概是用青蛙练习的。
因为他在楚泽的房间看到一台显微镜,上面还躺着一只肚子被缝合好的死青蛙。
当然楚泽全程没有打麻醉药,硬给自己缝合这件事,也让祁彦知道楚泽跟随向松为什么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
因为这人根本就是抖嘛,有受虐倾向,自己对自己都下得了手。
真他妈牛逼!
“唉……”祁彦叹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捂得半干了。
他得回一趟家把衣服换了。
病房门被轻轻关上。
在黑暗中,楚泽猛然睁开眼睛,然后坐起来,呆呆地望着祁彦坐过的那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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