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濯举杯,趁机凑近道:陛下,这药对摄政王有用。而且还是非常有用,简直比他们在北燕时最好的效果还要好上百倍。
这话的隐含之意祝飞鸾自然明白,他故作深沉地点了下头,殿下此言极是。
褚子濯满意地下去了。
许是太过得意,他对司祺渊的畏惧感也淡了不少,走到司祺渊身边时神态甚至称得上放松。
摄政王,吾敬您一杯。
司祺渊手都没抬,本王不胜酒力,就不奉陪了。
褚子濯丝毫不觉得冒犯,相反还点点头,十分体贴道:摄政王身子特殊,确实不适合饮酒。
马上要怀孕,可不得禁酒么?
司祺渊看了他一眼,声线又冷又平,殿下的意思是?
褚子濯笑笑,意味深长道:今日在偏殿看到的稚子和摄政王容貌颇为相似,听说是陛下捡到的弃婴?那可真是太巧了。
殿下似乎对兜兜颇为感兴趣?
毕竟是陛下的养子,将来兴许会成为太子,我北燕自然要关注一二。
司祺渊冷下脸,北燕的手未免伸的长了些。
放在之前,褚子濯自然不敢说这种话,但现在他自觉捏住了司祺渊的把柄,底气就足了不少。
而且司祺渊的冷脸,无疑是心虚的表现。
想到这里,他转过头,朝龙座上飞了一个你懂我懂的眼神。
祝飞鸾:?你和摄政王说话,关朕什么事,朕可什么都没干啊!
在司祺渊的视线里,他默默缩回了伸向点心盘的手。
都放在他面前了还不给他吃,摄政王真是个小气鬼。
而且浪费!
他伸着脖子看了眼司祺渊这边,光是大菜就有足足五六盘,而他那里只有些清淡的小菜和白粥,点心还是因为宴会必备才给他放的。
看着可怜兮兮的。
他站起身,一脸淡定地走过来,笑道:二位聊什么呢,带朕一个。
褚子濯笑笑,摄政王刚才问吾,他的身子为何特殊。
祝飞鸾:告辞!
司祺渊又好气又好笑,小皇帝也不知道编排了他什么,连身子特殊这种话都出来了。
祝飞鸾尴尬一笑,殿下喝多了吧,摄政王身强体健,哪里特殊了?
褚子濯还挺配合,是是是,是吾说错了话,说特殊,自然还是陛下的身子更特殊些,连宴会上都只吃清粥小菜呢,这份自制力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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