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得要疯了。
阮湫做事从来浅尝辄止,撩拨了情丝便抽身而退,自己不得满足,偏生又被锁住。这几日的每一时、每一刻,他都无不想要触碰到阮湫,他想要的更多。
想亲他,想碰他,想抱住他,更想狠狠地要他。
他从来都是有耐心的,忍耐和克制仿佛被刻进了他的骨子里。他可以谋划三年让阮湫喜欢上自己,可以忍耐着易感期的占有欲等待他长大变得成熟……
这一次,他同样可以放任阮湫离开,只要还有一缕线在他的手中,阮湫与风筝没有什么区别。他会用自己精心编织的天罗地网让他永远都离不开自己。可此时此刻,他忽然发现,他根本无法忍耐这样的忍耐。
除却巫山不是云。
怎么能够呢?怎么都不够。
阮湫试图挣扎,却被按得更紧,慌乱中,他狠狠咬了一口秦逾烬的唇。
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秦逾烬动作微顿,又更凶狠地吻了上来。
就在阮湫以为自己会要窒息的时候,秦逾烬终于松开了他,转而咬住他的下唇,不过终究是心疼,只不过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阮湫倒吸一口凉气:“秦逾烬,你是属狗的吗!”
秦逾烬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的唇上:“我属狗,那你呢,嗯?”
指腹下的薄唇滚烫,混杂着血和牙印的灼热温度几近要透过骨肉落进心里。
阮湫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阮湫,你把我当作人形抑制剂?”
秦逾烬的尾音微微上扬,不知为何,阮湫在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要、要、要、要、要死了!他一定会被做成宫爆啾丁的!
电光火石的刹那,阮湫急中生智,喊道:“疼。”
果不其然,秦逾烬的动作停了下来。
阮湫乖乖地拿额头去蹭他的脸颊,软声道:“秦首席,可不可以先放过我?”
就在秦逾烬犹豫的刹那,阮湫的精神力“哐叽”一下把他打晕了。
身上的ala有些沉,如果是平日里,阮湫还有力气把秦逾烬给掀开,但是他现在连腿都是软的,更别提把一个比自己还重的人掀翻。
暗色中,阮湫眼眸转了转。
只听“噗”得一声,阮湫的身影便从床上消失了。窄窄的单人床上,一只浑身雪白的滚圆小肥啾艰难地从秦逾烬的怀里钻出来个头。
“嘿咻嘿咻。”小肥啾蛄蛹蛄蛹地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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