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池寒挂了一脸。
他都快看不见手里的牌了!
说话眨眼的时候只能看见一排卫生纸乱飞,空乘小哥死死掐着大腿,生怕自己笑出声。
“还来吗?”
荣胥把手里的最后两张牌甩出,抬眸一笑,端的是气定神闲。
池寒早就被冲昏了头脑,他把手里一把牌往桌上一拍,脑袋一扬:“当然要来!”
荣胥抬手勾了一下池寒唇边摇摇欲坠的纸条,眼尾微勾,纸条的末端从指侧慢慢滑落,莫名的有些蛊惑。
“再来就得换规则了。”
池寒想也不想的应了:“好,换什么规则?”
荣胥勾过人的肩膀,贴着耳廓低语了几句。
即便是被纸条挡着脸,空乘小哥也能清晰地看到池寒的脸色通红。
空乘小哥:“???”
他只是个被拽来打牌的啊!为什么事情的发展突然转变成了这样?!
这就是有钱人喜欢玩的游戏吗?
把狗骗进来鲨??
池寒迟疑了好久,到底是抵不住诱惑。
他扯下挡人视线的纸条,豪气挥手道:“来吧!我们一局定胜负!”
然后池寒就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输了。
……
下了飞机还得坐车,等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荣胥之前住的病房是个高级病房,就在顶层,安静得很,平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房间里有两张床,都还挺大。
池寒坐在其中一张床上一边休息一边打量着周围。
洁白的墙壁上挂着一个液晶电视,生活上的东西倒还是配备齐了,墙角放着饮水机,冰箱,还有一个微波炉。
柜子是内嵌式的,看着空间还挺大。
浴室有浴缸,但是不算很大,只能勉强放下两个人。
池寒手指擦过浴池边缘,想到刚刚在飞机荣胥提出的赌约,忍不住红了下耳尖。
荣胥刚一回来就被医生带去做检查,他走之前让助理留下,生怕池寒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不舒服。
“虽然这里没有国内那么冷,但是湿气很重,我提前给你们开了空调,床和被褥枕套全都是新的。”
助理知道池寒是被自己老板放在心尖上的人,介绍起来也是不遗余力:“原本病房里只有几盆绿萝,小荣总说您大约更喜欢开得正好的花,所以我们就把那些绿萝都换掉了。”
池寒其实对花卉并无研究,只是喜欢长的好看的事物,所以每次看到奇花名草都会忍不住的多看两眼。
放在平常根本无人在意的细节,荣胥却全部收在了心底。
池寒指尖抚过鹤望兰的花尖,眼神柔和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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