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群人从一开始就知道。
戚柏被夫塔拉尔的生物变异体血脉的兽形攻击,整个人被踩在他的脚下。他狠狠咬着唇,没有因为五脏六腑的挤压而发出一声痛呼。
但这副倔强的样子显然让夫塔拉尔来了兴趣。
“我们的位置调过来了。”夫塔拉尔的声音变得粗糙厚重,说话间滴落两滴涎水,“有趣吗,我的命还在我手上。”
“老大,你别吓着人家。多漂亮的小朋友,带回去好好招待呗?”有人吹了个口哨,嘿嘿一笑。
“莫帕拉,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丫早晚有天死在这上面。”
“那老子也认了,哈哈哈哈,这辈子钱也赚够了人也睡够了,老子还怕什么死?!”
那些ala开着下三滥的玩笑,打趣着,把他人的命悬一线当做笑料,看着热闹。
而这边的夫塔拉尔,低下了野兽的头颅,问戚柏:“怎么样,我的兄弟看上你了,要求饶吗?”
戚柏不为自己的以卵击石而后悔,他也没有因为夫塔拉尔的变异体过于强大而害怕,只回了句:“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夫塔拉尔愣了愣。
“你杀了他吗。”
夫塔拉尔简直要气笑了:“你小子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别人。”
“所以答案是什么。”
脆弱的beta偏偏有一颗不怕死的心,真有趣,夫塔拉尔大发慈悲地回答了戚柏:
“是的,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在他的胸口开了个大洞,他的五脏六腑应该都碎了,死得十分痛苦。这会儿他的尸体还躺在分岔路口,今夜一过,黄沙就能为他盖起一座坟。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戚柏没有说话。
他并不单是感到难过或是愤怒,而是一种陈旧的久违的,带着腐坏气息的愧疚和自责,在瞬间席卷了整颗心脏,
“你很勇敢,也比一般的beta厉害,但说实话我对你不算太感兴趣,我们有无数ala战士,倒也不至于需要你一个beta来充数。但我的兄弟喜欢你这样带劲的家伙。”夫塔拉尔催了他一句,说,
“怎么样,要不要试着求饶?”
“好啊。”戚柏张口就来,“那你松开脚,我跟你们走。”
“哈哈哈——”夫塔拉尔大笑,“你还真是,连演戏都不会呢?你的脸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写着,只要我敢松脚,你就敢跟我拼命。”
“被你看出来了啊。”戚柏看了他一眼,表情木然地说了声,“是啊,我想让你给他陪葬来的。”
“那可真是对不住,我没兴趣给任何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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