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华一句话说完,竟不再理会刘子伟跟圆通和尚,而是直接回头问福叔:“磐库大师什么时候能到?”
“他是上午八点半的飞机到广州,我已经让小陈开车去接了,估计也快赶回来了!”福叔回答。
刘子伟忍无可忍,重重哼了一声,说道:“老爷子是不是太小瞧我跟圆通大师了?既然请了我们来,还请什么磐库大师?”
“我绝没有小瞧两位的意思!”张念华赶忙解释,“不瞒二位说,我早年在南洋也曾拜过名师学艺,当时也可说是威名赫赫。只可惜少不更事,与一个武功高手互相不服,结果屡番比试,最终他死在我手里,我也被他打成内伤,很多年难以痊愈!”
说到这儿张念华脸上显出懊悔之色,刘子伟跟圆通和尚直到此时才知道张念华居然也会武功,而且是内家高手。刘子伟赶忙收起傲慢神情,安安静静听张念华续往下说。
“后来我从海外回到老家珠海,经过这么些年静养,本来以为所受内伤已经痊愈,却不料就在几天前,有人送了一封信上门,我读完那封信,内伤就突然发作,这几天浑身上下没有力气。我想就算那仇人不再上门,我也没几天好活的了!”
林立听他说到读完信突然就伤势发作,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惊。因为他知道有一种挺邪门的法术,叫“千里传厄”。
会此法术的人,可以经由任何媒介,使他要攻击之人身中厄运,有伤的会伤势复发,有病的会病情加重。就算无病无伤,只要出门,都可能被飞来横祸砸个正着。
这种法术可比诅咒术高明百倍,会使这种法术的人,必定是一位修法高手。
张念华看来也明白这一点,要不然他不会直接开口说刘子伟跟圆通和尚对付不了。
但是他明白,其他人可不明白,大女婿脸上变色,脱口说道:“难道那封信上有毒?”
“无毒?”张念华脸色惨然,微微摇头,“我在南洋曾经接触过两位修法高人,今天请来的这位磐库大师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我所猜不错,那信上只怕是被人下了什么诅咒之类!”
这话令大女婿三女婿再加上刘子伟圆通和尚全都面面相觑,唯独徐广川面现喜色跳起身来,张口叫道:“那太好了!老爸,这位林兄弟什么诅咒都能解!”
他欢喜之下竟脱口说了句“太好了”的话,大女婿立刻抓住把柄面色一变,说道:“老爸被人下了诅咒,你敢说太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广川这才发觉说错话,急得赶忙辩解,“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当真只是诅咒一类,林兄弟可以轻易帮老爸解咒!”
“林兄弟?哪个林兄弟?”张念华冷冷一问,看得出来徐广川那句“太好了”的话,已经令他十分恼怒。
“就是这个小孩儿!”三女婿接口,一边忍不住地满脸都是讥嘲之意,“爸你一定不会相信,这小孩儿就是二哥请来的一位高人!”
他这话一说,刘子伟脸上再次露出鄙夷之色,圆通和尚则微微摇头。张念华面色一沉,直接道出两字:“胡闹!”
“爸你相信我……”
徐广川张口分辨,张念华理都不理,直接将脸转向一边。
大女婿瞅着老爷子脸色行事,立刻开口说道:“爸都说你胡闹了,念华你就别再废话了!真要解咒,咱们还不如求圆通大师想办法!”
“不错,圆通大师能不能帮我爸解除诅咒?”三女婿立刻接口,根本不给徐广川说话的机会。
林立向着徐广川摇一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徐广川只好忍住,满脸愤愤地不再开口。
圆通和尚向着张念华仔细看看,说道:“老爷子能不能让贫僧帮你搭搭脉?”
张念华无可无不可,当即伸出手腕。
圆通和尚伸出三根手指,在张念华手腕上微微探察了一小会儿,收回手去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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