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在开往东京的一辆大巴上,林立冷心素依旧变化成高桥雄二夫妇。
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座位上,另坐着一个老人。他也是一身日本老人最常见的打扮,满头花白头发,一张慈祥的老脸,看来至少也有七十开外。不过他面皮红润,精神甚好。
这位老人自然就是瘫卧病床二十多年的金伟煌了。林立本来想让他继续留在山口安平家里休养,等他跟冷心素离开日本的时候再回来接他。
但金伟煌好不容易跟亲人见面,说什么也不愿跟林立分开。
林立体会他这几十年的惨痛遭遇,倒也能够理解他的心情。所以在山口安平家里多待了两天,协助金伟煌将功力恢复到五成左右,这才带着他一同离开。
山口安平依依难舍,金伟煌实际上也放不下这个伺候了自己二十几年的义子。幸好这些年山口安平多少跟他学了点功夫,就算一个人独过,也不会受人欺负。
另外金伟煌施展手段,替山口安平留下了一笔足够他生活一辈子的财富,之后才狠一狠心,跟山口安平洒泪而别。
至于金伟煌的身份,也是金伟煌自己去附近盗出了一张日本老人的身份证。他没有本事将自个儿变化成身份证上的老人模样,却有本事将身份证上的那张图像变化成他的模样,之后就带着这张变化过的身份证,跟林立冷心素一同,踏上去往东京的大巴。
金伟煌在日本呆了几十年,基本上能够说一口很流利的日本话。
当晚在东京住宿一宿,到了第二天,三人便出发前往靖国神社。
靖国神社乃是一个开放的神社,不分国籍谁都可以进去参观,但是要进内殿,就只能是日本国人才可以。
赶上那天正好是个礼拜天,靖国神社里来来往往有很多日本人,还有一部分日本年轻人,专门穿着日本军国时代的旧军装,摆出各种se拍照。甚至有一小队日本中青年男子,举着军国主义旗帜,穿着军国主义军装,在神社内来回巡游。
林立感觉暗暗恶心,回头看金伟煌,更是满目仇恨,恨不得就要施展身手大杀一场。
林立赶忙伸手安抚地拍一拍金伟煌的手臂,一边跟冷心素说道:“我再次怀疑你所说的日本民众只有少部分人是右翼的论断,我感觉来靖国神社的日本人,个个都超级恶心,个个都罪该万死!”
“这神社能有多大?”冷心素反问一句。
林立一愣,没明白她的意思。
冷心素微微一笑,补充说道:“即便这里每天都挤满右翼,跟日本的总人口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所以我还是相信,人性本善,日本人也不例外,只不过被一小部分极端右翼人士给洗脑了而已!尤其年轻人,本来就是一腔热血,自然很容易被煽动起来!”
“所以我说,即便现在的日本人还是少数右翼,但这样一代代被灌输右翼思想,终究到了最后,会有绝大部分日本人都成了右翼!”
“那又怎样?”冷心素挑眉笑问。
“我觉得防患于未然,现在就该杀光这些日本右翼!”林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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