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去医务室。”傅异闻得出结论。
很快地接受盛雪河是ega的事实,更让傅异闻担忧的是,盛雪河发情期的反应异常强烈。
强烈到面颊、耳后、锁骨都是刺目的红,像是遍野盛开的红色山茶花。
“……不。”一个字眼,便让盛雪河颤不成声。
手腕被扣,盛雪河只能另辟蹊径,他对自己毫不留情,曲起五指,以指甲陷入掌心。
无奈,傅异闻只能将扣在手腕处的手掌下滑,掌心压着手背,五指牢牢卡进对方的指缝。
这也让盛雪河面临了一个难题,他越是想要自残,就与对方的五指贴得越紧。
空气很热。就好像,他们的呼吸随着交叠的手指,变得越来越近,且毫无间隙。
“你需要去医院。”
为了避免盛雪河继续伤害自己,傅异闻没有多余的手去打电话。他喊:“顾浪。”
傅异闻准备让顾浪打120,再喊来校医。现在的傅异闻也不敢擅自挪动对方,发情期的ega异常脆弱,稍有不慎就会有应激反应。
陌生的脚步声逼近,紧缚盛雪河敏感的神经。
盛雪河似乎误会了他的打算,突然的倾身靠近,让傅异闻一惊。
喉结处传来的温软与鼻息,皆在凌迟傅异闻的神经。
“别……”
傅异闻想同对方保持距离,但发情期的ega并不愿意远离能够解决自己燃眉之急的Ala。
越是躲,傅异闻被贴得越是近。
他只能放弃:“你的情况很严重,需要去医院。”
盛雪河面颊透红,衣衫斑驳,现出衬衣底下的血网擦伤。
他的肌肤很薄,近了都能看见底下青色的毛细血管,配上这些纵横交错的擦伤,只会激起Ala的凌虐感。
每个Ala都是恶劣的,热衷于毁灭美好,这是写在他们基因程序里的下等基因。
“别告诉别人。”
“傅异闻,”傅异闻的瞳孔微缩,没想到盛雪河保留有神智,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是谁。很快,他又听到细弱的颤音,“我求你。”
外头的顾浪闻声而来:“怎么了?你喊我?”
身前的ega看起来是那么脆弱、易碎,同样也勾起了他的保护欲。
傅异闻肌肉绷紧,对方的吐息被他清晰感知,像是怕他反悔,焦急地轻咬他喉结处的皮肉。
“十分钟。”
“什么?”
傅异闻垂眸看着这双几欲滴泪的浅色眼睛,只觉自己荒唐且滑稽,可他依旧下达了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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