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的卫生间里,有许多私人物品, 上头都沾染上了信息素。
傅异闻进去得匆忙,没有顾得上锁门, 又或者是, 他根本没有想过盛雪河会进来。
当他终于结束后,卧室的暖光照清卫生间昏暗的情景。
他们四目相对,像是巨钟在眼底震荡,连心跳都无法避免得快了起来。
盛雪河的目光缓缓下移, 在他的注视中,好不容易消退的迹象再度复苏。
前功尽弃。
卧室的暖光被隔绝在外,紧跟着,是门上锁的声音。
傅异闻看见盛雪河的长睫微抖,垂在身侧的手指蜷起,像是在紧张。
随着盛雪河靠近的动作,睡裤的绳结缓缓松开,丝质面料顺着跨步下滑,露出一截浅灰色边缘。
“我来吧。”
-
他们靠得很近,盛雪河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因为难为情微低下头,不敢去看镜子中的场景。
傅异闻的肩膀紧挨着他,同时握着他的侧腰,滴血的耳朵在前后摇晃的发丝中忽隐忽现,最后头发散散乱乱,呼吸都开始错乱。
睡衣追求宽松款式,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傅异闻能够将风景一览无遗。
这视觉冲击太过强烈。
傅异闻很想去吻他,本能的驱使让他真的如此做了。
镜面中,盛雪河被捏转过下巴,几乎是被迫含住嘴唇。
但这样的动作很难找到重心,加上傅异闻没有停下的打算,他有些站不稳。
好热……
盛雪河不习惯将暖气温度开得很高,浴室足够敞亮,通风也足够强势,可他依旧觉得热。
皮肤火辣辣地被磨着,好像皮破了。
“傅异闻,你……”盛雪河断断续续道,“为什么还没好?”
他是真的不明白,这种事不是都很快吗?
傅异闻亲着他的额头,嗓子依旧低哑,混着浓重的不知满足:“累了吗?”
“……”
“不是。”
这一世的盛雪河很看重自己的身体素质,这点程度当然不算累,只是感觉很奇怪。
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仿佛有什么隐隐处在失控边缘。
盛雪河并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猝不及防被转过身抱起,傅异闻取过一旁的一次性毛巾扑在大理石台面上,又将他放上,那种不安感愈发强烈,盛雪河下意识扣住傅异闻的肩膀。
“傅……”盛雪河是想佯装动怒,警告傅异闻不要乱来的。
许是未婚夫太狠了,他只能发出可怜的鼻音。
“……异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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