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在发痒, 傅异闻不动声色地吐气,重复数次才勉强压下那股劲儿。
傅异闻刚碰了碰盛雪河, 盛雪河就轻轻抽了口气。
“腰疼吗?”
“有点酸。”
盛雪河有些郁闷:“……为什么比我平时健身还累。”
傅异闻笑着亲了亲他的腰侧:“说明锻炼效果好。”
接着傅异闻帮他揉腰, 以及腿, 这对傅异闻来说确实是一项考验,哪怕面对研究所再严峻的问题,他都没有如此紧张过。
盛雪河任傅异闻按着,他确实有些累, 切换好几个动作并保持并不是一件简单事。
按着按着,盛雪河快睡着了, 他最近太累了。费劲地睁开眼, 看到傅异闻手中拿着个保温杯。
傅异闻扶着他喝水,盛雪河靠在他身上:“我们明天去吃蛋糕吧?”
“蛋糕?”
“嗯,突然想吃。”
盛雪河说:“附近有一家不错的甜品店,生意很好, 每次要排很久。”
但第二天的时候盛雪河没醒来,傅异闻也没喊他,盛雪河难得有空休息,傅异闻更想让他好好补觉。
至于那家店……
傅异闻没有问店名,他只能拿出手机搜索附近的甜品店,幸好附近只有一家甜品店。
盛雪河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看到时间后他都懵了,以为是自己看错时间,反复看了好几次才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掀开被子欲下床,他险些栽倒在地,他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之前一直赖在床上感觉没这么强烈,现在那股酸麻劲儿都涌了上来。
盛雪河觉得荒唐,不至于吧?他还没这么娇气吧?
他费劲地去卫生间洗漱,经过垃圾桶时看到里头四个套,无奈揉了揉眉心,没脸再看。
恍惚记得,他们应该做了不止四次。
之后盛雪河发现,戴了后傅异闻更难消退,便颤着手把它拿下了,只想快点结束。
后来他们似乎又不加阻碍地做了两次。
在浴室清理,又有意外的一次。
那些错乱的记忆有序地被回忆起,盛雪河面上发臊,根据他上辈子的记忆,这样的强度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出的,也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
偏偏这是AB世界,许多事不能按照前世的逻辑去想,顶级Ala重欲,这还是傅异闻特地考虑初次后的减量。
难怪会酸成这样。
坐下有些不适,盛雪河只能趴着或侧着,回复完傅异闻后,开始回复工作消息。
傅异闻给他拍了一张雪景,波士顿大雪封城,短时间内傅异闻是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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