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城偏头看他,眼里不时闪过思索,他现在已经确认自己的想法,他对祁夏是有占有欲,有偏爱的感情。
这种感情不是老鹰对雏鸟的爱护,老鹰是一种性情凶猛,肉食性动物,没那么多温和慈祥的心思。
不管是广义上还是狭义上,人们都称这样的感情为爱情。
但是祁夏这个雏鸟想猎鹰啊!
俞寒城突然不慌了,他倒想看看祁夏如何来驯服他。平日里他待祁夏宠溺无边,何尝不是猎人在面对猎物的时候下意识的伪装。
可能把所有亲叔伯踢出俞氏的俞寒城怎么可能像面上那样无害?不过是种诱捕手段罢了。
祁夏嚼着薯片,把袋子递给俞寒城,“原味的,吃不吃?”
俞寒城拿掉眼镜,轻和一笑,手指略过祁夏掌心拿出一片,“还不错。”
捏了捏薯片袋子,祁夏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手,有些发麻,机械地给自己塞了一片,味如嚼蜡。
俞寒城今天怎么逮着他使劲薅羊毛…不是,使劲撩拨呢!
受什么刺激了吗?不应该啊。
他好不容易不瞎想了,现在怎么都是如坐针毡,原本好好的电影现在也看不进去了,真是难熬。
祁夏试探问道:“城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
由于对危险的戒备,祁夏选择了一个示弱的称呼来显示自己的无害。
俞寒城表情无辜极了,反问道:“有吗?一直都还好啊。”
出于信任,祁夏觉得俞寒城并不会诓骗自己,也就只能是自己想多了,其实俞寒城只是无意中碰到了他,并没有其他含义。说到底,还是他思想龌龊。
电影终于播放完了,两个男主也终于冲破一切障碍和世俗在一起,过上了快乐幸福的生活。
祁夏几乎是冲着离开了俞寒城家的大门,再待下去他觉得要不是自己兽性大发,要不就是俞寒城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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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夏决定好好捋一捋,今天这么一看,他发现他对俞寒城的想法也不是那么肯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根据祁夏以前丰富的夜场经验,俞寒城今天的做法好像对看中的凯子欲情故纵的一种手段。
不过,俞寒城不需要啊,对他来说这世间一切都可能是他的,何需用这些东西。他自己也不是凯子啊,俞寒城勾勾手,他就能屁颠屁颠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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