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国家队没看到言墨，他还以为是纪渡那边动了什么手脚。
“那还不是小满你不喜欢言墨这个身份。”鲛人笑了笑，提醒道：“威市比赛时，我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用言墨身份去找你，结果你那么抗拒。”
听到这里，时满突然想到自己丢掉的那块手机卡。
那时候，自己确实准备不跟言墨再有任何纠缠。
鲛人摸了一下耳垂，开口道：“好吧，那就重新介绍一下，我叫言墨，国交换生。”
随着这句话，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时满面前。
鲛人及肩的长发缩短，变成干净利落的短发。
金瞳、耳鳍也慢慢褪去，只余微挑的桃花眼以及下唇的红痣。
言墨的五官虽不及鲛人的深邃、艳丽。
但是，仔细看依旧能发觉轮廓内的相似之处。
不过，大变活人的景观，让时满感觉自己在看科幻电影。
鲛人皱皱眉，开口道：“小满？”
时满猛地回神，挪开视线：“你用言墨的脸干吗？看着就烦。”
“烦？”禺若眼神微转，开口：“重生后，你喝醉那天我可是先用言墨的脸抱你，你的反应可谓是极其强烈。”
“你、你……”时满被这句话弄得满脸涨红。
喝醉那次，就是自己做了骑鲸那个梦的那天。
被人搞和被鲛人搞，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即便是时满记不清楚事情发生的全程，也忆起硌人的鳞片、异于常人的繁衍工具。
“你给我滚出去。”时满伸手去推禺若，却被对方扣住手腕反压入床铺中。
那张熟悉的脸离时满很近，近到能感受到温热吐息。
鲛人低头，深深凝视着对方：“满，我爱你。”
深情告白让青年的心跳加快。
更别说，对方用的可是言墨的脸。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许言墨这张脸比鲛人还要犯规。
因为，对于时满而言，这是初恋。
房间内，气息纠缠到一起。
暧昧的声响、无法抑制的泣音协奏出一曲乐章。
而时满大脑思考的最后一个问题，则是明早还能起床训练吗。
*
第二天，冲浪基地的门口出现一个青年。
青年五官深邃，眼珠及头发是棕色。
能明显看出，对方是个混血儿。
混血青年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正盯着手上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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