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努力掩饰,却极富探究欲的目光下,乔越硬着头皮跟着男人离开。
下到地下停车场,停车场阴冷潮湿,猛地一股阴风吹来,乔越的小身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冷吗?”男人沉声问道。
“还好。”乔越打着哈哈,可能没想到地下停车场会这么冷,身体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听说前段时间你生病了。”
“呃……”有吗?这件事情似乎连乔越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最近压力有点大。”想了想,模棱两可的答案最安全。
前方不远处一辆黑色辉腾亮了亮前灯,乔越跟着男人朝车子走过去。
“你以前从不会叫我夏大哥。”男人沉声开口。
乔越吓得菊花一紧,身形顿时停滞在原地,随后强装镇定,勉力跟上男人的步伐。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乔越沉默着走在后面,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
上了车,男人没有急着开车,而是转身用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乔越:“现在,你能回答我,来参加景怡的婚礼,究竟是什么目的吗?”
目的?乔越猛然抬头,慌张地看着男人,他到底知道多少事情,怎么知道他来参加婚礼是有目的的。不,也许他只是以为自己来砸场的,所以如此质问自己。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真的只是来祝福自己的前夫,希望他能获得幸福的。”乔越‘呵呵’两声,脸上的笑已有挂不住的趋势。
男人目光里带着深究,看着乔越几分钟后,终于从他脸上移开:“离开你,我弟弟一定会获得幸福。”
乔越一脸郁闷地看了男人坚毅的侧脸一眼,忍不住小声嘀咕:“说得我好像瘟神。”
男人若有似无地瞥了乔越一眼,而乔越扭头看向窗外,并没有察觉。
关于之前‘乔越’的记忆,仅止于那一场梦境,真实到让乔越从梦里吓醒。而梦里内容凌乱纷杂,醒来后又被穿越的事实惊吓到,关于之前‘乔越’的记忆,他已经记不得多少。
现在最紧急的问题是,如何应付面前这个男人的称呼问题。
他以前,到底是怎么叫他的啊?
叫他的名字?那他的名字是什么?乔越想破头都想不出来。该用什么样的理由解释,他不知道男人的名字。
失忆?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老套又恶俗。
就在乔越心里百转千回,万分纠结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乔越居住的小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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