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闷了半会儿, 只能“哼——”了一声,以表示他情绪的不满。
两人正逗趣间,周妈进来:“先生,有客人来。”
什么客人?小包子好奇地伸长脖子,乔越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周渊,好久不见。”被周妈领进来的男人居然是乔越遇上的那个气势强盛的男人。
无缘无故登上门来,乔越有种不好的预感,更何况那男人本身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乔越微低着头,当没有看到男人。
男人被请到沙发上后,周妈去倒茶。“纪以,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今天回来,正好撞见乔越受伤,是我把他顺道送回来,没来得及安慰他的伤情就先离开了。想想,真是愧对邻居间的感情,便乘着有空,过来看一下。”纪以往乔越那边有意无意地看了眼。
乔越差点吐血,赤果果打脸啊有木有:“呃,多谢关心。”
周渊面色如常地说道:“刚才乔越跟我说起,正打算去谢谢你的搭把手相救,你就来了。年轻人,总是喜欢蹦跶些,让你费心了。”
乔越狐疑地看向周渊,他这番我家有顽劣儿童招惹麻烦的话是几个意思。
纪以笑笑:“没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拿了些从国外带回的擦伤药膏,抹上之后很快就能长出新皮,给乔越试试。”
周渊笑了笑,伸手接过:“谢谢。”
“不必客气。”
“对了,你等一下。”周渊起身,往楼梯上走去。
周渊这一离开,乔越更加紧张。不知为何,他就是对这个气势凌人的男人犯怵。
小包子已经跑进一旁的偏厅,趴在地毯上顾自己玩。
纪以稍稍起身,换了个坐姿,周渊便吓得往旁边一缩,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他。
见到乔越的动作,纪以嗤之以鼻:“你倒是也还会怕我。”
乔越皱眉:他没见过这男人,他怎么说他怕他?
纪以见乔越不解的眼神不像作假,微微俯身,危险地靠近乔越:“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
乔越看着他,抿嘴不说话。
“也是,”纪以自言自语般点点头:“你本来就没有这一世的记忆,而所有关于凌湛的记忆,都没阴差阳错地抹去。”
“凌湛?”乔越的脑中猛地一震,犹如被人当头一棒,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却产生了非常大的反应。就像第一次见到周渊的时候,明明是第一次见他,身体却在叫嚣着对周渊的感觉。
“呵——”纪以坐直身体,嘲讽地一笑:“你还想后知后觉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的时间还很多吗?”
乔越看着纪以肆无忌惮的讽刺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周渊从楼上慢慢下来:“你们在聊什么?”
纪以微笑着起身:“没什么,见乔越不记得我了,就随便聊了几句,看来他是真的记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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