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积人生阅历是很必要的,他并不介意放纵儿子偶尔的任性。
只不过那是之前。
今天他来,是带着目的来。
虽说确实比承诺过的时间早一些,但霍承凯认为已经差不多。反正再过不久儿子便毕业,他已经给足他自由的时间。
听了霍倦问他的话,霍承凯变换个轻松自若的姿态,对霍倦道:“怎么,我不能来?”
“父亲。”
霍倦不接他这开场白,而是直接道:“有话直说。”
霍承凯皱了皱眉。
有些不悦霍倦的态度。
气场强大确实不错,但若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也不行。
“你便是这样和父亲说话的?”
“父亲。”霍倦态度仍然不咸不淡,“您应该很忙,今日特意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表演父慈子孝。”
他看了眼腕表时间,脑海突然闪过早上被裴与乐抓住手看手表时间的画面。
裴与乐不爱戴手表,明明他给了他一只款式一样的,他还是不太爱戴,说是很容易磕磕碰碰,洗澡又要摘又要戴的太麻烦,平时为了看时间,总会抓起他的手看。
那样的亲昵他很喜欢。
想起裴与乐,霍倦眼底的淡漠稍微融化了些,他继续往下说:“我待会有个会议,如果您不说明来意,您请自便,我先失陪了。”
霍承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儿子一瞬间变得柔和了许多。
霍倦的话虽直白,然而他说得没错,他们从小便不像普通家庭的父子那样亲近。
联姻而成的婚姻,没有爱情只有利益关系。
他和妻子的结/合而生出优质继承人,那是最重要的事。他不爱妻子,而儿子如他所愿的那样优秀,妻子便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变得不重要。至于他与儿子的关系,他供养他的一切,让他变得更加优秀,他自认已经做到了一个父亲应该尽的义务。
儿子十四岁进入易感期,那是即将长大成人的象征,意味着他有了欲/望。
对霍承凯来说,一个Ala一旦有了谷欠望,便不再只是小孩子。为了帮儿子度过那样难熬的时刻,所以,他给霍倦找了一个ega。
他几乎不用思考便作出这个决定,他也是Ala,深知所有的Ala都必经这种事。
接受ega的抚慰,顺从心底的渴望而去掠夺剥取,成全内心猛兽的所有欲/望。
他第一次出现易感期的时候同样如是,接受ega毫无保留的抚慰,整个人因为第一次成功掠夺而获得满足,并且变得自信十足。
他想要儿子和他的路一样。
更何况,他也是为了考验儿子,易感期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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