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又转头看向男人,“您看,我好歹也是这的老板,您这样是不是不太理智?”
“你是老板?那不是更方便!”男人突然几步来到季筝面前,手上的粒子枪抵在季筝的太阳穴,命令他道:“开门!”
季筝依旧从容不迫,好像抵在头上的不过是一把玩具枪似的。
“抱歉啊,今天您拿不出货款,一步都不能出这个门。”语毕,他抬手攥住男人的手腕,反身肘部轻轻一磕便轻松卸下男人手里的枪。
趁着男人还没回过神,季筝一个闪身,两人位置瞬间调转。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被季筝用枪托卡着脖子,一脸惊恐地说道。
“钱。”季筝冷静地吐出一个字。
男人一看就是胆小惜命,眼下手里没了武器,就立刻向那两名保镖求救,让他们把钱打给季筝。
怎么一个老板反而管保镖要钱?季筝刚这么想着,下一秒来不及疑惑,就见拎着箱子的保镖将箱子打开,运势要往地上摔。
“你做什么?!”季筝厉声喝止,手上粒子枪打了个转,他用枪口指向戴面具的男人。
“哗啦——”箱子却还是被保镖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里面的玻璃瓶收到冲击掉落出来,碎了一地,无一完好。
此时季筝也反应过来了,这两个人根本不听面具男人的话,就算他现在开枪打死男人,这两个保镖恐怕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奇怪,太奇怪了。
那名保镖把箱子扔掉后,转头就气势汹汹朝着季筝走过来。季筝把面具男人推到一边,稍微活动了一下关节,在保镖冲上来的时候,他也握着粒子枪,用枪托打了过去。
两人缠斗起来,季筝余光里看见另一名保镖也不安分,而面具男人这会正缩在角落,一声不吭。
一个人季筝还能占据上风,两个人一起,便有些吃力了。
屋内桌椅砸了一片,动静之大外面侍从已经喊了数十声,但是没有季筝的命令,他们又不敢闯入。
突然,季筝听见门外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季筝在里面?”
“你们傻站着干嘛?开门啊,万一出人命了怎么办?”
“……你们不敢我来!”
是樵陨!
季筝刚要制止他,就听“咚”地一声,屋门抖了一下,紧接着应声而倒。巨大的响动震的地板上摔碎的瓶渣抖了两抖,血清晕开一层又一层波纹。
屋内三人停下动作,一齐看向门口。樵陨还抬着腿,一副见义勇为的勇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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