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灼恕没有生气,反而心里一阵酸软,竟觉得这个人有些可爱。
季筝没有回答他,他的两只膝盖压在灼恕的手上,一只手托住灼恕的头,想让他的后颈暴露出来。另一只手则捂住了灼恕的嘴。
“嘘——”季筝语气迷离,气息喷洒在灼恕耳边。
他已经低头开始在灼恕的后颈试探起来,同时出于Ala的本能,他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安抚面前的Enga。
灼恕眸子一眯,清透的蓝色爬上双眼。
Ala在Enga的后颈搜索许久也不见腺体的位置,开始有些烦躁。心中的欲、望压抑许久得不到纾解,动作开始粗暴起来。
“你把腺体藏起来了?不想让我标记?”季筝诱哄地说道,没有注意被他双膝压住的两只手已经反抓住了他的膝盖。
“乖。”
耳边传来温柔的一声,灼恕身体一僵,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占领主导地位。
季筝的双手被他钳制按在头顶,两条长腿也被他的膝盖卡住,原本看起来掌控一切的人,瞬间成为了弱势的一方。
灼恕撑在他身上,细细端详着季筝的脸,视线从那两颗犬齿上划过,勾唇一笑,“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Ala。”
原本还处在疑惑迷茫中的季筝,看见这个笑容大脑轰地一声宕机了。他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身体不断挣扎起来,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标记面前这个人。
空气中的白兰地香气愈发浓郁,仿佛顺着灼恕的鼻腔滑入了他的身体,在五脏六腑里转了一圈,最后汇入心脏,将其撑的鼓胀。
但是理智告诉他,季筝继续这样下去,得不到真正标记的纾解,对身体会有极大的损害。
“休息一下。”灼恕单手控制住季筝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抚向他的后颈,在腺体的位置缓缓按压上去。
一个成年Enga已经可以自由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包括释放形式和用途。当确定了他的信息素可以对季筝产生安抚作用,那么就可以直接输入季筝后颈的腺体?
季筝挣扎中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接着发出一声嘤咛,四肢瘫软下来。
他的五官柔和起来,周身气势也不再具有强烈的攻击性。
等了几秒,听见均匀的呼吸声,灼恕收回手在他没来得及收回的犬齿上摩挲了一下,翻身下床。
原本房间里的椅子已经不能用了,他随便拽了个东西在季筝床边坐下,也没有看床上的人,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大约一个小时过去,等房间中季筝的信息素散的差不多了,他才把军医叫来,给季筝检查情况。
军医打开房门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当场穿越某个战争废墟,呆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心疼地绕过一地破碎仪器,走向床边。
“上将您是怎么做到的?这位先生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信息素水平也降了下来,接下来只要观察等他回到正常值就可以了。”医圣检查过一番之后,惊讶地多灼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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