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后来发生了那种事,上头虽然没有开除余月,但还是嫌弃余月晦气,所以不肯再碰余月,这才让领班保住了位置。
但领班还是觉得夜长梦多,时间长了之后保不齐余月又会使什么手段,所以一直想使办法把人赶走,现在倒是个好机会。
她才不信来这里的人会看重什么内在,不过是在找借口。她就让余月去接待,等那些客人被余月吓走,她就可以进一步给老板提议,说余月会影响他们会所的生意。涉及到生意的问题上,老板肯定就不会继续留着余月了。
余月也没想到自己都这样了居然还有人要点自己。他不大情愿顶着这样一张脸去接客,但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赚得钱都被那个泼妇给要走了,他这心里就在滴血,就想赶紧赚点钱。
这个月孤儿院的院长已经给他打了两次电话,他得赶紧凑够钱给孤儿院打过去。
叩门的声音响起,陆景一句进来,门被慢慢推开。
“两位老板你们好,我是小鱼。”
做这一行的都会给自己取个假名,没人会用真名来接客。
余月的身上穿着一身修身的小西装。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银灰色的马甲,领口上还系着一个蝴蝶结,那蝴蝶结居然还是礼物蝴蝶结的形状,给人一种解开蝴蝶结就像打开礼物盒子的感觉一样,而衣服里面的就是礼物。
意识到这个蝴蝶结的意义,陆景突然嫌弃自己好像懂得太多了,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你抬起头。”
余月在陆景的声音下缓缓抬头,尽管余月的头发偏长,但还是没有遮住他脸颊上的一条大概半根小拇指长的伤。
“你脸上的这伤是怎么回事儿?”
余月又低下头:“是、是不小心刮蹭到的,没事儿,两位老板要是不愿意看这伤……我再去涂点粉底,尽量遮掉它。”
余月当然不敢说这是因为有位客人死在了他的肚皮上,客人的老婆过来找他要赔偿,他一开始拒绝的时候对方二话不说就往他脸上招唿了一巴掌,这条伤痕就是被对方手上带有锋利切边的钻石戒指给划的。他怕两位客人觉得他身上死过人,晦气。
看余月的表情,陆景也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也没多问。
“算了算了,我们就是让你过来陪着唱歌,也不用你做别的事情。不用遮伤疤。”
余月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多谢两位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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