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勾唇一笑:“有一桩事,是一定要做的。”
他刚想趁机哄丹阳做些不可言述的事,便见丹阳坦荡道:“你说暖床吗?”
笑容僵住的季柯:“……”
丹阳略一思忖:“我不知此事何时做比较妥当,但你若是很急,当下也无妨。”
“……”季柯张着嘴,说不出半个字来。
语出惊人的人却还能一脸自如地看着他:“只是,阴阳之事,道经上虽略有涉及,毕竟不曾深入学习。何况你我非阴阳之体,不如等我会后……”
他未尽话语忽被季柯掩住。
季柯闭闭眼,再一抬头时,眼中就已盛满了欲·火。越是心性纯正的人,口无遮拦起来,往往比甜言蜜语还要勾人心弦,令人情动。季柯附身上前,哑声道:“这等事,书上学了没意思。不如交给我,一定让大师兄满意。”
丹阳张张嘴,又默默闭上。
师弟钟情于暖床,却不爱修道,这事他早该知道。若他是师弟,倒还能呵斥教导,但如今既然认了他是道侣,满足道侣的需求,似乎也是应该做的事。
于是只道:“好。”
听上去又乖又巧,看上去又沉静又好看,‘好’字一落,季柯眼睛都红了,要不是考虑到这里地方不合适,免得让人看好戏,恨不得现在把人扒光,好好教教这位剑修,何谓幕天席地,人间极乐。
季柯心中喜极,按捺住说:“去后山的灵泉。”那里有水,有灵气滋养,还没人敢到。
至于前面开着群英会?
不是还有师弟掌控局面么?
哪比得上和美人共赴巫山来得重要。
后山,连鹤也已飞远,只能听见水流汩汩,还有些细微的喘息。
久违的池中,又迎来了两个人。
衣裳白混着黑,在青石岸边胡乱堆着,镶金云纹腰带一半落在了水里,随波逐流。
季柯用尽过往懈数,将所学所会一一示范给丹阳,得来这位冷情美人剑修两声喘息。要不说美色令人魂牵梦萦,如今他面皮微红,眼波盈盈,流露出自己也不晓得的模样,真是令人心痒难耐。长长的头发氤氲在水中,犹如黑藻。
季柯一手摸上丹阳劲瘦的腰肢,流连不已,一边轻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书上所见要好,要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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