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燕大师兄不通鸟语,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什么来。
燕情小时候让鸡啄过,让鹅撵过,尤其厌恶扁毛畜生,不过这只肥鸟瞧着倒是没那么嫌人。
燕情干脆不去管它,自顾自的穿上外袍,哪晓得腰带还没系上,那肥鸟又开始叫了起来,与此同时不远处跑来了一群人,打头的正是沈将携,他身后还跟着陈心锁和月半缘。
“师兄,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我就说我的卦象怎么会出错,你分明活的好好的嘛。”
沈将携说话气喘吁吁,他一边说,眼神没忍住往燕情胸口瞟了那么一眼,带着些艳羡。
他向来自诩翩翩公子,既瞧不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也瞧不上满身横肉的虬鬓武夫,燕情这种风流潇洒又武功高强且身材又好的,完全是他梦寐以求的样子。
沈将携这一句话包含的信息有点多,燕情不着痕迹的拉好衣襟,一脸懵逼,
“我不过在此处修炼了一日,当然活得好好的,哪个挨千刀的造谣说我死了?”
“还不是临沂。”
相迟棠有些可惜的收回了视线,
“昨日演武台不见你来修炼,乾明殿也没见你来,我们问起,临沂却说你被寂河那厮毒傻了命不久矣,又不想让我们伤心,便找了个地方静静等死呢。”
燕情闻言好悬没气个倒仰,语气森然的道,
“他还说什么了?!”
沈将携想了想,然后道,
“他说此仇不共戴天。”
月半缘:“一定让寂河好看。”
陈心锁:“师父他会帮你孝敬的。”
果然无知的人最幸福,临沂要是知道江酒阑怎么死的,看他还敢不敢往洛君荣身边凑。
燕情把腰带系上,伸手一摸却发现腰间的玉佩不见了,还以为是在寒潭中丢的,正待去找,沈将携又开始传播小道消息了,
“燕师兄你昨日没来不知道,宗门里来了个女妖精,怎一个恶贯满盈了得,我们昨日在乾明殿上课,那女妖精不仅偷了相迟师兄的浮世香,还跟沈却和临沂打起来了……”
“且慢,”
燕情没听明白,忙止住了他的话头,
“那女妖精偷了相迟凡的浮世香,怎么会跟沈却和临沂打起来了?”
陈心锁闻言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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