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是很想告诉师父的,可惜师父瞧不见。”
洛君荣莫名有些不敢看燕情了,他躺在那人身下,紧张的手都是僵的,只知道死死攥着燕情的衣领,话也说不出半句来。
燕情见状,眸色深了深,忽然伸手将洛君荣本就有些散落的衣襟拉开了一点,露出里面精瘦白皙的胸膛,然后低头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
“别——”
洛君荣不料,因这举动身子猛的一颤,却是将他的衣襟攥得更紧,“撕拉”一声都拽破了。
燕情毫不在意,他捧着洛君荣的脸,低低的道,
“师父这下能瞧见了吧?”
瞧见什么……
洛君荣迷迷糊糊的,也没明白对方在说些什么,神智愈发涣散,怎么都聚不起来。
燕情的手逐渐下移,轻轻拉住了洛君荣的腰带,他到底年少,血气方刚,
“师父,可以吗……”
回应他的只有低不可闻的喘息声。
外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天空时不时闪过一抹亮光,震得人心里发颤,水滴辟哩啪嗒的砸落在屋檐上,明明是小雨,却偏生带了倾盆大雨的阵势。
这雨一夜都没停,直到翌日天光乍亮,方才见了日头。
临沂原本起早准备去乾明殿听课,熟料途经南归殿看见燕情坐在大门口的石阶上,不由得走上前去瞧了瞧,
“师兄,你大清早的坐在这儿干嘛?”
“昨夜下了雨,今早空气好,我想多感受一下大自然。”
燕情见他来似乎有些慌张,对着周围左顾右看,就是不看他。
临沂眼睛一眯,眼尖的发现燕情脸上像是让人给挠了一下,留了三条红印子,
“你脸怎么了,让猫给挠了?”
燕情早知他有此一问,捂着脸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昨天有蚊子,我晚上做梦一不小心打脸上了。”
临沂更加莫名其妙了,
“那也应该是巴掌印啊,你脸上……”
他话未说完,燕情手中的孤鸣剑忽然铿锵出鞘了半截,剑刃闪着寒光,杀气四溢。
剑主人叹了口气,有些歉疚的道,
“本少侠这把剑呢,许久不曾饮过血了,它怎么就这么忍不住呢,乖啊,下次一定让你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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