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白之如乖乖地点了点头,薄唇微抿很是委屈。
他伸手搂上了林清的颈项,哭着窝在他的颈窝处,俨然一副被吓着的模样。
这也惹得林清有那么些心疼,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低低安抚着。
待片刻后,他看向了摆在药柜中的素生膏。
虽说白之如的血可以疗伤,但一个小小的勒痕就用鲛人血,多少有些奢侈。
素生膏是个好,虽说比不得鲛人血那般迅速,但如此痕迹要不了一会儿就能痊愈。
他低眸瞧了瞧怀中蜷缩着的人,片刻后才抱着去了药柜边上,取了素生膏就坐在桌边。
素生膏带着阵阵淡香,入手更有一抹凉意袭来。
他在手上抹了些这才再次去看怀中的人,见白之如就窝在自己的怀中,低声道:“抬头,我给你上药,一会儿就不疼了。”
白之如听着这话下意识从颈窝处探出了些,瞧着眼前纯白如雪的素生膏,片刻后才乖乖地抬起了头。
随着他的抬头,白皙纤细的颈项映入眼帘,上头的红痕极深,宛若雪地中盛开的血梅般,惊艳无比。
林清看着这些伤痕只觉得心尖愈发的疼,眼底的不舍也随之溢了出来。
明明自己被断骨被刺伤,命悬一线时都未皱过眉头,可瞧着白之如脖子上这些伤痕时却是不舍了。
这也使得他的动作格外的清浅,小心翼翼的将素生膏一点点抹在伤痕上。
洞府内寂静不已,暖光拂过使得山壁上落下了两道身影,亲昵痴缠着。
约莫过了好一会儿,伤痕处才被完全抹上了素生膏,淡淡的香味儿缠绕着白之如身上的奇香,到是有那么些醉人。
处理了脖子上的伤痕还有身上的,虽然伤的不深,但总归来说还是伤着了,不上药怕是得留疤。
这条鱼的身子白皙的就像是凝玉一般,若是留了疤怕是不好。
如此之下,他回眸去抹素生膏,同时还对着怀中的人道:“把衣裳脱了。”
“哦。”白之如乖乖地应了一声,这才去脱自己本就没怎么穿的衣裳。
月白鲛绡顺着手肘落在了地面,纤细的身形映入眼帘,漂亮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林清自然是瞧见了落地的衣裳,倒也没多说什么,捻了些素生膏就回过了头。
没了衣裳的遮掩,身上的伤痕展露无疑,些许地方也隐隐有血渍渗出来,惹人心疼。
他看着这些伤痕,心底的不舍也愈发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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