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帮夫郎排忧解难尚在忍受范围内,白志文可不想一直对着夫郎的后脑勺,他坐过去一些将黎明瑾揽进怀中,轻轻地调整了一下黎明瑾脑袋的朝向。
黎明瑾的头被转了过来,他压低了声音不满地问白志文:“你做什么!”
牛车夫就在前面,隔着一个简陋的棚子什么动静都听得见,黎明瑾不好挣扎,省得被人误会成其他的。
白志文对黎明瑾眨眼笑了笑,无声地说了一句:就想抱抱你。
这一句唇语黎明瑾看明白,他忍了又忍,再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刚才已经基本确定了,某人晚上都没有把种子放到应该放的地方,如今在牛车上他不好做什么,回去了有娘和子怡弟弟在,他也不好做什么,等到了晚上回房,他再让某人好看!
白志文见黎明瑾的眉头终于松开了,笑了笑,不知道晚上还有一场考验等着他。
回到白宅,白姚氏和白子怡都在家里等着,见他们回来了白姚氏没有拉着黎明瑾和白志文一个劲问回门做了些什么。
她不是那种掌控欲特别强的婆婆,非要知道儿子和儿夫郎的一举一动,只要孩子们看上去没遇到什么事她就不管,不费那个神,也不会招人嫌。
白姚氏不问,白志文和黎明瑾坐下之后还是简单地提了几句,然后由白志文开口,把他刚才在黎家说的那一番话,对着娘和弟弟也说了一遍。
家里就他一个男人,他的决定会间接并直接地影响家里另外几人的生活,比起岳家,自家人更应该知道,他们以后有可能会去到某一个不同于昌平县,不同于洪云州,甚至不同于原汉省的地方。
对于以后的生活,白姚氏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想过了无数次,儿子比她相公和公爹都更有本事,她这个当娘的就更不能在后面拖后腿。
所以,白姚氏曾经想的是趁着自己还年轻,她带着怡哥儿守在昌平县、守在上河村,儿子和儿夫郎两人在外面安心做事,因为她不太清楚儿子在上京赶考之后有什么想法。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白姚氏一个寡妇,她现在就应该是从子,跟着唯一的儿子白志文。
白志文如果此次上京赶考顺利考中了贡士,参加殿试成为进士,外任做官,一做就是数年,她当然是跟着儿子最好了。
但是对白子怡就不那么确定了,因为他是一个哥儿,要出嫁的,并且再过一两年他就差不多应该嫁人了,这个时间不早不晚的显得有些尴尬。
就拿白志文顺利考中进士为例,以进士弟弟的身份,白子怡就是嫁给年轻的秀才公都没人挑得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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